“阿哥,你不要跟我许任何的承诺,承诺都是用来违背的。”
“阿哥,对不起,我”
留言过百明天八点见,不过百后天见啦。
“顾返,你从来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她微醺,上半身倾靠在贺峥身上,贺峥脱下西装披在她赤裸的肩膀上。
顾返不禁怀疑自己有受虐倾向,她最钟意他做爱时的力度,恨不得捅破她才好。
他们的生殖器官紧紧契合在一处,肌肤相贴,你我不分。
贺峥转过身,见顾返的眉头蹙住,她眼里有渴求。那渴求的目光是为了谁,不得而知。
人非铁石,贺峥也只是个普通人,被误解,他也会伤心,只不过他心里已经伤痕累累,不在乎多伤一次。
顾返吹了一阵风,脑袋发晕,贺峥载她回酒店。她在路上保持清醒,和他始终留有距离。他们分明是两兄妹,肢体却疏离地似两个陌生人。
她仰头,伸手去触碰贺峥的脸,不论他是好的哥哥还是坏的哥哥,他都是第一个对她好的人。
“我想你亲口告诉我!你了解我的全部,却总是让我猜你,我不想那么累。”
他身上所负担的误解已经不止这一个,按理说,他不该出现解释的冲动。他按捺住想要解释的欲望,说道:“我相信你可以自己找出答案。”
如果她不是他的妹妹,他会为她送上钻石和玫瑰,会在万众瞩目的时候邀她跳一曲圆舞。
顾返也是第一次嘴拙到说不出话来,她躲着贺峥的目光,不敢看他。这里是陌生的纽约,嘉盛不在她身边,她失去底气。
“阿哥不要了不要了好重”
“阿哥。”
她叫住已经转身要走的贺峥。
“阿哥。”
不到极致,哪能谈得上快活——
他第一次见到顾返示弱,没想到是为这样的事。
“谢易城到底是不是你害死的?”
即便是兄妹,在成年后也该保持距离。
他丢下这一句,转身离开地很果断,顾返看着他比平时更快的步伐,她心软了。
她渴望温情,甚于一切。在嘉盛到来之前,他一直是她唯一的亲人。
“也许你要问她们。”
“你知道,我从来不做假设。”
“我没有害他。”
“和你相处真没趣,万千鸿、许曼妮、敬安琪这些女人都爱你什么?”
这两个字,是打开记忆宝盒的钥匙。
只有逝去已久的黑夜才知道,他们曾亲密无间。
只不过这个男人,恰巧和她来自同一个子宫。
她挺立起自己几乎平整的胸膛,两只小巧的乳头在他的注视下含羞颤抖。
未知的事情又怎会有答案?
贺峥松开她的嘴唇,捏住她下巴逼她看向自己:“返返,我不会再伤害你。”
他停下步子,突然折回,顾返好像预料到他会回来,她甚至下意识地向前挪着步子靠近他。
久违的生理性刺激让顾返在他的背上留下两行深刻的抓痕,她半是欢愉,半是难耐地呻吟:“阿哥,不要了”
柔软的唇瓣安慰了他体内的疮痍,顾返被他从腿弯抱起,二人在床上继续亲吻。
上帝给了她生命,令她成为一个独立的人类,阿妈的子宫孕育她,赋予她女性的特征,她可以为她爱的男人绽放。
比起他对她身体施加的罪行,她的罪过更严重——她爱上了自己的哥哥,这份爱滋生于他们相同的血脉当中,他们做一天兄妹,她就爱他一天,做一辈子兄妹,她就足够爱他一辈子。
电梯到达顾返客房的楼层,贺峥要送她进客房,她拒绝。
她恨他、爱他,都因为他是她的哥哥。
其实这一次才算作他们真正的重逢。
留言是我写文唯一的收获,也是唯一的动力,大家不爱留言的话,我也真的对写文这件事感到沮丧了。
她一直知道自己的本质不是强大的人。
这个世界只有一个顾返,一个永远的大话精。
“如果那时候我听话做个乖乖女,现在一定已经成为大钢琴家。可我不后悔,现在的路是我自己选的,我喜欢这条路。回忆起过去,真是好愚蠢。其实那时候我不是想要你的钱,也不是真的想要你死,我只是想证明我已经长大,只有小孩子才想证明自己不是小孩子。阿哥,如果那时候我不是那个样子,我是你心中乖乖女的样子,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挂念我?”
她如烈焰灼烧他脆弱不堪的心,他是一个病人,哪有什么意志可言?他按捺心火,低头留给她一个温柔入水的吻。
贺峥爱怜地抚上她的乳房,这里赐给他无穷的欲望和温暖,他虔诚地亲吻,肃穆地爱抚。
贺峥安顿她:“回去记得先醒酒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