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凭着本能,扣住她后脑勺,吻上她的嘴,强硬地同她交换津液。
以前的那个坏事做尽却也敏感脆弱的贺峥,终于还是被他自己抛弃。
“若打我能解气,再多打几下。”
她更加知道现在的贺峥,被愧疚感罪恶感包围。
奇怪的是,明明是同一座城市,同样的夜晚,同样的霓虹灯。她回忆里的澜城夜色,只有黑白两种颜色,而眼前的澜城,却流光溢彩。
在激烈的湿吻中,她感受到了硬物抵在腰间,她太熟悉那东西。有时她自己都认命地想,也许自己被阿妈生出来,就是为了被那根东西奸,奸来奸去,还生了他的孩子。
“这话从你口中说出好奇怪。”
她没留情面,不遗余力朝他脸上扇了两巴掌,甚至打劈了小拇指的指甲。
“你一向很有魅力。”
不到你这样说我。”
贺峥抹了把被她指甲划开的口子渗出的血,低头欲吻她,却在咫尺的地方停下。
“真好,听你这样说,看来是治疗很有效。”顾返双手无聊地撕扯着一截纸巾。
既潮湿又干燥的吻落在她皎洁的颈窝里,她只留给他那一段肌肤,他亲吻了足足有千百次,直到腿间的私处受到外部突然的撞击,炽热的气息传播在二人之间,顾返知道他抵达了高潮。
她清楚贺峥的力量,脱下道德人伦的社会制约,在她面前,他是绝对的强者。
以前那个贺峥哪会说这样的话?恐怕让他开口解释都很难。
他仍是一张神父的禁欲面孔,却处处引诱信女。
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她的呼吸全被掠夺过去。似乎像八年前那样,她的反抗起不到任何作用。
不过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位凡事只求一时痛快的顾返,她要顾及更长远的事情,要顾虑到更多人。
于是她放弃了自己那点没有用的挣扎,偏过头去看窗户外的澜城。
“我是你阿哥,有资格管你。”
顾返想骂他神经病,明明他比任何人都不信血缘这种东西。
顾返倾身上前,主动给了他一个敷衍无比的吻,然后将他推回驾驶座:“哥,你越界了。”
她死活也不会再让那根东西进自己身体里,眼下,最重要是令他不要伤害自己。
贺峥好不容易拜托心理疾病,她怕自己态度坚决伤害到他,便安慰他说:“不过,这也证明我魅力不减。”
刚才那一番,已令顾返的每寸皮肤都干燥无比,他的气息如徐徐扩散的火种,此刻的她,一点即燃。
“今天我不该那样说话,我的初衷只是不想让你再受伤害。”
一片黑里其实他看不见她是什么样,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