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还算知情识趣,发现齐珩对自己毫无兴趣之后,假模假式地抱怨了几句,就转身勾搭上了
齐珩一到周蕊的事儿上,就特容易一根筋,平常特灵活的脑子跟不会拐弯儿似的。
彭冲像是没察觉到齐珩的情绪变化,自己把鸡尾酒一饮而尽,神秘兮兮地往齐珩身边又挪了
“这就对了!”彭冲一拍大腿,十足狗腿相地给齐珩拿了一杯鸡尾酒。
这是7年后的周蕊。
他在旁边看着都触目惊心,周蕊却还能镇定如若地谈笑跳舞,真不知道是她神经够粗,还是定
巨大的变化。
她像是什么都没变,也像是什么都变了。
可她总是周蕊,是齐珩念念不忘了整整七年的周蕊。
彭冲对那人并不熟悉,只记得他叫Vi,是个ABC,应该是他们读高一那年跟着父母转学
走马灯似的换,最夸张的时候他一周就换过两个。
彭冲摸着小胡子,看着正在跳舞的周蕊,实
里去了。
周蕊像是被他逗笑了,那温柔的笑意一直持续到她跟齐珩伸出了手。
“看到我这么激动吗?”
力够足。
不过也是个没眼光的,勾搭的那个不行不说,还是个抠门儿的,送女人的包都是A货,还他妈
“知道今儿是谁攒的这局吗?”
“啊,洗手间有偷窥狂……”她顿了顿,又基于事实情况补上了半
要不是每天的晨勃都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齐珩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行了。
“你稍微控制着点成吗?别太过分了!”彭冲都忘了自己一晚上提醒齐珩多少回了。
男人的表情缓和下来,可眼中的敌意依旧不减,他占有欲浓郁地把周蕊搂得更紧了。
彭冲突然像是被什么人狠狠掐住了脖子,别提说话了,就连呼吸都停了。他半晌才想起吸气,
挪。
人人说他是个深柜,不断换女人只是为了掩饰,齐珩懒得解释。
“说真的,要不是她样子没怎么变,我肯定不敢认。”
向正在舞成一团的人群。
“我们认识的。”周蕊侧头跟挽着她细柔腰肢的男人低声解释,还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
可再具体的想象也比不上亲眼目睹、亲身经历。
可他一边狼狈地咳嗽,一边还在偷偷用手捅齐珩的侧腰。
其他人,早开房挨肏去了。
彭冲自认自己的提醒称得上苦口婆心,可惜根本没进齐珩的耳朵,连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都不够
彭冲想了想,端着酒杯坐得离齐珩稍微远了点,免得他被揍的时候连累到自己。
没等齐珩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听说是咱们的一个学长,是为了显摆……”
句,“……还挺帅!”
彭冲说话的语气活像个拉皮条的,齐珩没接那杯鸡尾酒,而是欠身从桌上拿了瓶啤酒,扭头看
说话的声音不大,被轰隆隆的音乐声跟人群的尖叫欢呼声搅乱了,变得断断续续。
真真的爱情使人愚蠢盲目!
连高仿都不是。
齐珩只觉得耳后滚过了一层寒栗,他猛地一个激灵,转头速度快得几乎要折断自己的脖子。
倘若是有形的,周蕊估计早就被裹缠成雪白的虫茧,被齐珩迫不及待地拖回他阴暗潮湿的洞穴
他是真怕周蕊旁边的男人冲过来揍他。
不过从没有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
非常粗长的更新完成,莓莓自豪脸\(^o^)/~
不过当合作伙伴在情色场把娇弱的男孩子推到他怀里的时候,说不尴尬是假的。
他当然也注意到了齐珩的眼神,时不时地扫她一眼,昏沉的环境下看不清楚,暧昧不明。
结果空气涌入气管太猛了,呛得他咳个不停。
过来的,不过只念了一个学期不到,就又回了美国,脾气秉性什么的根本不清楚。
被彭冲拽住的时候,齐珩才发现自己的手都要摸到周蕊的脸了。
至于齐珩带来的那位女伴?在见到周蕊的那一刻,就被他忘到了爪哇国。
直到真切地看到周蕊,齐珩才意识到7年有多么漫长,而这漫长的时间又会给一个人带来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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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格。
“花花世界这么多乐子,当然得好好玩个够才不枉此生。回头去我那儿瞧瞧,有喜欢的直接领
她说,“齐珩,好久不见。”
无风不起浪,空穴也来风,互联网的圈子本来就不大,传闻越传越真。
其实他被揍都不冤,投射在周蕊身上的眼神实在是太直白露骨了,混杂着欲望,也裹挟着柔情.
齐珩想象过无数次再见周蕊的可能,眼前的这一幕当然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