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道闪电刺进了他眼里,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视线。
裘章气得浑身发抖,不甘示弱地破口大骂,“你给我去死,裘寻傅!去死!”
黑暗中身后一片窸窣作响,裘章感到裘寻傅的犬牙贴着他的后颈而下,回转而上,一口狠狠地玩在裘章的后颈,血珠当即渗了出来,一颗一颗饱满极了,濡湿了裘章被咬出一圈牙印的后颈,皮肉滚落下艳红的血珠,仿佛是有一抹胭脂将那后颈抹红了,生出几分可怜的娇艳来。
一把将他的胸膛紧贴在玻璃上,极度的压迫快要压的裘章喘不上气,窒息感熏得他愈加头晕目眩,时间一长,他竟然有些站不稳了,如若裘寻傅撤开那紧箍在他腰间的手,他一定会双腿发软地瘫倒在地上。
裘章被咬得浑身一抖,他痛苦地闷哼了一声,醒神过来就那在剧烈的疼痛中疯狂挣扎着,他企图掰开他的手,奈何裘寻傅的双臂就像钢筋一样结实,勒得他动弹不得,身上的压迫紧压了他的双腿,裘章只好难堪地扑腾着双手,扑腾中他的眼光一动,在那微弱的灯光中,他看到了裘寻傅手中那闪着亮光的银饰。
裘章盯着上方顺光的几团亮光,听到自己的呼吸不可自持的变得断断续续,他紧张无比的挣扎着,刚想怒骂,但裘寻傅以往那耐心已然消失殆尽,根本不想听他啰嗦,直接一把扯起他的衣摆绕过他的头顶,将他的双手绑在脑后。
章的胸膛紧紧贴着玻璃,冰凉颤抖的手堪堪扶住了玻璃以减轻压迫的痛苦,可那效果甚微,他那头脑愈加强烈的疼痛让他几乎要吐了。
黑暗中裘寻傅的呼吸越发急促,仿佛破旧风箱里那呼号的呼啦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裘寻傅说出口的话抖了又抖,喉咙里发出腔调在一字一句中变得越来越怪,似乎每个字都带着颤音,“你永远都是这样,你永远都是这个样子, 你说……玩就玩,不玩就不玩,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