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更不“规矩”的事情都做过了,但他的话还是一眼眨也不眨的说出口了,好像除了这个也没什么够得上“不规矩”的事了。
裘寻傅翻身将裘章压到在地,不断地重复着那几句“爸,我错了”的歉词,嘴里虽然不停地道着歉,但该有的动作一个都不落,裘寻傅借着窗口掠过的白光直勾勾地盯着裘章,将他的腰身托高了几寸,手顺着他的腰侧滑下,竟一把把他的臀部一下子抬过了自己的肩膀。毫无遮掩的双腿更被大大的架开,他的隐私部位彻底的暴露那双圆石般晶亮的双眸前,黑暗中雷鸣停息的瞬间,裘寻傅顿了一顿才顺势埋头凑近了他的双腿间。火热的腿根迎来了阵阵温凉的舔舐。
如若裘章穿的是自己的睡衣就好了,看着应该会不错。
“轰隆隆…”
坐在床边的裘寻傅也没有支撑点,在那倒下去的一瞬间也只有堪堪勾住裘章的腰的时间,两人当即叮铃哐当地倒回了裘寻傅之前摔倒的地方,幸好底下铺了一层毛绒绒的地毯,让裘寻傅这个肉垫不至于摔得太惨。
仿佛为了配合此时发生的事情似的,天际忽然传来了滚滚的雷鸣,闪电乍明乍灭,便知道一场暴雨即将到来了。
裘章仰躺在地毯上,趋势上吊的下半身几乎是完全悬空了,就跟荡秋千似的只有双脚勾着裘寻傅的肩,他几度想跑却又像被揪住了尾巴的兔子被拖拽回来。
裘寻傅一面托着裘章的腰,一面又直勾勾地凝视着。
赤裸着双腿,着了上衣的身体比起全身裸露看起来更加色情,就比如现在。裘章身上这件已经凌乱不堪的褐蓝色睡衣没有什么繁复的花纹,款式简洁,布料柔软。是裘章最经常、最喜欢穿的睡衣,尽管裘寻傅之前很少能见到裘章穿睡衣的模样,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让他有些莫名的兴奋。
裘寻傅垂落的睫毛微颤,高挺的鼻梁擦过有些烫乎乎的耻骨肌,舌头沿着他的腿根之间的略微红肿的会阴处一路向上舔去。
裘寻傅低语着,昏暗中继续凑了上去,按紧了不安分的腿,对着右侧脸的大腿轻轻地亲吻着,唇瓣缓缓摩挲着裘章逐渐发热发烫的大腿根,过了一会儿,他亮出白牙对着眼前的大腿根就是一咬,牙关愈加收紧就能感受到架在肩膀上的腿由静止到阵阵战栗,不过并没有咬得太重,而是放在舌面上研磨了一会儿又松开了,对着那水光淋淋的腿根又是无端舔了舔才作罢。
当看见裘寻傅坐回床上的时候,裘章几乎对没有自己那点“伤”有任何犹豫,不顾腿根的刺痛对上裘寻傅又是一脚,只可惜这蓄了力的一脚没有正中裘寻傅面门,而是被裘寻傅一闪身子避开的同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脚,把他往下一扯。
从这个角度他能看到白光闪过时裘章紧绷着抽搐的小腹镀上了一层仿佛被打磨了的光线,将他的腰腹因每一下呼吸浮起、肌肉凹陷的弧度都勾勒得淋漓尽致。双臀两侧偶尔因为父亲的扭动而露出布满红痕的屁股。
滚落时,裘章的叫喊被再次炸响的雷鸣尽数扼杀,连他自己也听不见丝毫。
裘章双腿被大大展开,他的隐私部位一览无余的暴露在那双幽光黑沉的眼眸前,裘章的腿根不由自主地打了几个颤,使得他腿一软,失去了重心歪栽着身子倒了下去。他的脸颊血管烫得爆炸,不由得惧于自己落于下势又会遭裘寻傅的掌掴,便口无遮拦的大骂起来:“你这无耻的混蛋,该死的畜生,你敢!你别他妈碰我!放开!滚!”
裘章抓着被褥,铁青着脸但又因为羞赧而红透了耳根,浑身如同被烙铁滚过一样遍热,腿根、臀部的那部分范围内都一片火辣辣的疼,一抬腿牵起的皮肉疼得好似又被狠狠地掴了一掌,同时长久积压的愤怒和强烈的羞耻感也在疯狂地拉扯着他的神经。
裘寻傅刚说完着,微光里,白光一闪,他在余光中瞧见手下的脚一抬,眼前铺天盖地就是一黑,满脸就跟被滚落的石块正面一砸,鼻腔立刻涌上一股酸涩,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迫使他又叮铃哐当地滚下了床,这次比较惨,裘寻傅掉下半天才反应过来。
窗外雷声乍响,瓢泼大雨忒忒忒打进室内,豆大的雨滴滴打在地板上,没过一会儿就把绵软的地毯一角
他放开掐住腰的手,莫名其妙地动手把那睡衣往裘章的胸上推,将那光洁的胸口露了出来。裘章愣了一下,一把拍开他的手,忍疼对着他的后背踢了一脚,骂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放开!”
他抬起眼皮,眼底像燃烧着嗜人的幽焰,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惊惶之色,像是在极力想要求得父亲的原谅,“……是我错了爸,我不该做这种没规矩的事,对不起,爸你想打就打我吧……”
黑暗中窗口的月光好像越来越亮,狂风一吹乌云的阴霾顿然堆积如山,闪电的光亮被面前的黑影轮廓剥离开来,将裘章完全笼罩在他的阴霾之下。
湿软的舌头仿佛一根刺瞬间将极为尖锐的酸痛感、刺麻感从臀股之间唤醒,刺得他闷哼一声,耳根擦红。
裘寻傅越盯脑子越飘,让他在脑海中不禁慢慢发散出各种不适时宜的想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