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萝头也不回地跑下楼。
“会了?”贺西楼挑眉轻笑,“那下次你帮我脱。”
又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刚出生的小奶猫。
她没有睡,而是开始看书,白天都在秦淮地婚礼上帮忙,晚上要补回来。
“害什么羞,两个小时前你才用嘴含过,”贺西楼嗓音淡淡,“给你衣服你不要,裙子那么短,不怕被别人看见?”
她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你下流!”
隔着布料摸到了他的性器,恶意挺了下腰,往她掌心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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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知道自己即使考不上贺西楼也会想办法暗箱操作把她安排进去,但既然结果是一样的,不如由自己掌握。
“金属里面有个小按扣,你大拇指摸到的这个就是,用手按着,把另外一边的皮带慢慢抽出去就解开了。”
她要考上。
视频在他手里,她如果坐以待毙,这辈子都摆脱不了他。
贺西楼几句话就让安萝难堪到极点,他却只是随口提一提而已,说话时握着她的手往上,覆在腰间的金属扣上。
“我会了我会了!”安萝并不想学,更不想站在贺昭房间门口和这个男人亲密接触。
“我不想学,”安萝心下厌恶,怕吵醒贺昭不敢弄出太大声响,挣扎间手已经被贺西楼带着放在胯下。
安萝脸上青一道白一道,嘴唇咬得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