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不是王姨的原话。
贺西楼不甚在意。
“咽下去,”贺西楼命令她,“这里没有东西给你收拾,别人看见了,就会猜到做过什么。”
护着吧,我看你能护多久。
而贺西楼站在她面前,不紧不慢地将裤链拉上后,就恢复了矜贵清雅的模样。
“嘘,”贺西楼堵住她的唇,舌尖舔过她嘴角的一点白浊,推进她嘴里,缠着她的舌头勾勾缠缠。
手机震动声响起,贺西楼拿出来看了一眼,他有心调教安萝,却被打断,有些不悦。
贺西楼看着她把自己的精液咽下去,下腹隐隐一紧,虽然才刚刚射过。
一幅斯文清贵的气质,然而腿间的硬物却挺立着,马眼渗出了粘液,在光线下点点盈亮。
“那就乖乖张开你的腿,”贺西楼在她臀部拍了一下,手挤进去,“内裤这么湿还穿,不怕得妇科病?”
安萝做不到像他这样无耻,只能催眠自己那只是根棍子。
“再快一点,不想耗到所有人都来找我们,就卖力点,好好舔,让我舒服了我自然就会射出来。”
大手抓住安萝头发,握着她的后脑头发按在胯下,毫无顾忌地挺腰抽插,次次深喉,安萝被男人的气息包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细碎声音。
贺西楼并不打算现在就脱掉她身上这件旗袍,因为她穿着还算养眼。
“握紧,上下动一动。”
安萝脸颊瞬间红透,连脖子都红了,好再光线昏暗,看不明显。
这里是秦家,白天举行过一场婚礼,房间里一股腥膻的气息,安萝又恼又恨。
“你!”
他从不会因为女人耽误正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站起来。
男人越来越粗鲁,安萝的嘴角都被磨破了,感觉到他腰部收紧,是射精的前兆,就推打着他让她出来,他却愈加过分,最后全射在她嘴里。
但此时却被她劣质的口活舔得有了快感,酥麻感从尾椎骨直达头皮。
舔吮、撸动,水声细微,是一场隐秘的活色生香。
男人五官轮廓深邃立体,银边眼镜,西装革履,袖口没有半点多余的褶皱,手表价格不贵,他不需要这些外物来彰显身份,混仕途的男人,都会避免佩戴过于名贵的手表。
她被贺西楼他按在怀里,乳房贴着他的胸口,羞耻地摩擦着一粒扣子。
贺西楼把人抱起来
他有一个月没做过,囊袋里存的量很大,也浓稠。
她的手,很软。
安萝无比厌恶这个男人,却无法抗拒身体的生理反应,紧闭的眼角沁出了泪珠。
“男人成年后这方面的需求就会很旺盛,贺昭虽然忍着没动你,”贺西楼似是颇有兴致,“难道也没有让你用手帮他解决过?”
“我怎么记得,王姨说有一次贺昭忘了锁门,你急着找他,没敲门就进去,吓得贺昭直接射了,你是没看仔细?还是没敢看?”
“会把衣服……弄脏,这裙子是别人借我的……”
贺西楼挺腰顶到女人的喉咙口,龟头被吮吸得很爽,安萝手都酸了,却不敢懈怠。
本能地想要吐出去,男人却已经洞悉她的意图。
她强迫自己吞咽,发出‘咕咚’一声。
贺西楼太大了,她只能含住前面的龟头,慢慢吐出来,深呼吸后开始用舌头舔,从她嘴角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阴茎,她没有任何技巧,甚至是糟糕透顶。
“不用你管……你……你干什么!”
大概是想让他快点射出来,也想快点结束这个屈辱的过程,她还算乖,除了刚开始生涩无措牙齿会磕到他,后面就好多了。
安萝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性器继续在她嘴里涨大,她含着本就有些吃力,现下更是难受。
安萝被男人搂着腰一把捞起来,他的手从她小腿一路往上,摸进了裙摆。
安萝本来是准备换了衣服就回去的,到家就换掉内衣裤,天气也不是很冷。
安萝被呛得呼吸困难,小脸涨红,乳白色的精液从嘴角流出来,脸上都是,极其狼狈。
“贺家把你养得水嫩,倒也有点好处,”她只是用手握着,一动不动,贺西楼被逗笑了,“没见过男人撸?”
贺西楼过往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比她会舔,花样比她多,但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用嘴就能让他缴械,甚至连硬起来都难,除非他有意快点结束,他很挑,外面的女人不干净,某些场合逢场作戏这些事情无可避免,他都只是让女人用嘴。
安萝的伴娘礼服是露肩款,她没穿内衣,只贴了乳胶胸贴。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龌龊!”安萝忍不住呛声。
安萝强忍着恶心反胃的不适感,怒气不敢发泄,两手颤颤巍巍地握住男人阴茎的根部。
“手也别闲着,留下外面的部分你握不住,就全部给我含进去,反正喉咙被撑开顶多出点血而已,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