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楼坐在沙发上,他全身都是黑色,没有系领带,但戴了副银框眼镜,窗外灯光璀璨,镜片下的黑眸却平静深邃。
贺西楼扣住女人的手腕稍稍用力,安萝就直接跪倒在他两腿之间。
安萝闭上眼睛,低着头
“真不好意思,没有其它合适的,这件旗袍是我们小姐两年前找人做的,没穿过,您别嫌弃,先将就一下。”
“还躲?”贺西楼勾着女人的下巴微微抬高,她皮肤的凉意传到他指尖,低沉嗓音不紧不慢,“怎么这么巧,每次都是你。”
贺西楼抽完了一根烟,“出来。”
女性的曲线美在她身上体现地淋漓尽致。
“不干你,你用嘴给我弄出来就行了。”
清贵俊朗面皮之下藏着毫无底线龌龊肮脏的灵魂,又怎会顾忌她的脸面。
“楼下都有哪些人?秦家那几个,陆家的,人多着呢,对,贺昭也在,这个房间刚好是落地窗,开盏灯就一目了然,任何一个人只要无意间抬头往这边看,就能看见你在被我操。”
十分钟后。
安萝心里屈辱感绝望,她百般不愿却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贺西楼为了高升能和林珊上床,尽管没有血缘关系,但林珊始终是他名义上的小姨。
他没有给安萝第三种选择,但是她不会,僵着身子,始终迈不出第一步。
贺西楼有的是时间。
她总是把眉毛画得很细,往上挑,配正红色口红,高傲冷艳,如今却是美人迟暮,荒凉憔悴。
砰———断了!
“小姨,出国散散心吧,改天我让路舟把机票给你送过去。”
安萝一身狼狈,秦家人带她去换衣服。
年轻人多,闹得晚,新娘子不小心落水,安萝就在旁边,想都没想就往泳池里跳,把不会游泳的新娘子救上来,秦淮还不知情,好再只是呛了几口水,没出大事。
如果她不按照他说的做,他就真的会在这里,楼下很多人。
“不不不,”安萝解释,“我不是嫌弃,这衣服挺贵重的。”
墙角处露出来的那只脚很白,往里缩了缩。
贺西楼无声嗤笑,低眸碾灭烟蒂。
留下来的客人都在楼下的露天草坪。
是,但是贺西楼硬了。
安萝推开他,站远了些,“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脚步声停住,从她的视线可以看到男人灯光下的影子被折断在墙角,在她松懈的时候脚步声又继续响起,仿佛是在刻意挑战她的神经,绷紧,再绷紧。
贺西楼哑声低笑,“宝贝,你最好祈祷没有第五个人知道,否则……”
贺西楼的目光游走在女人年轻身体上,伴娘礼服也很适合她,但不如这件旗袍,正悄无声息地引诱着一场始料未及的性事。
这一层的房间是秦家人专门腾出来给客人休息的,喜宴难免会多喝几杯,尤其年轻人多,闹得开。
头发半湿挽在脑后,耳边散落几缕碎发,眉眼温婉,唇色自然,胸部饱满,但又不至于大得过于夸张,往下,腰肢纤细,再往下,腿型笔直修长,旗袍长度到她膝盖上面一点。
他的手指伸进安萝嘴里搅动,沾了口水,被润滑后,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慢进慢出。
“小姐说她胖了,穿不了,放着也是浪费。”
“是用这张嘴还是用你下面那张嘴,你自己选。”
他突然不说话,安萝以为他是谨慎,顾忌场合,却没想到一分钟后就被他推进一间卧室。
林珊。
“你疯了!这是别人的家。”
米色旗袍,绣着蓝色的花纹,盘扣扣精致,扣最上面一颗,露出一截白皙漂亮的天鹅颈。
大手捏着女人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指腹压着她的下唇揉碾,光线昏暗,但是彼此能看到对方轮廓的程度,他能想象到她此时的唇色。
秦淮是军三代,他爷爷当过兵,父辈开始从商,她老婆是江城货真价实的名媛,两人从小就认识,结婚三年了才补婚礼,青梅竹马加浪子回头。
安萝浑身一僵,小脸顿时煞白,这一个月他很少在家,安萝有意避开,几乎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会在秦家的婚礼上发情。
别人的房间,安萝不好待太久,头发吹到半干就出去,却在楼梯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旗袍?”
“你干什么?”安萝恼怒,秀眉紧蹙,甩开他要去拉门。
两家都是名门世家,婚礼必然要办得漂亮。
他忽然注意到安萝换了衣服。
林珊气得脸色大变,咬牙切齿,“贺西楼你混蛋,你迟早会遭报应的!”
安萝打了个喷嚏,礼服吸了水,她怕感冒,就没再推辞,换上了那件旗袍。
“把拉链拉开,拿出来。”
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响越来越近,安萝屏住呼吸,几乎是贴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