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舌头舔,舔湿了,把牙齿收好,别咬着我。”
他俯身靠近,诱哄着,呼吸全落在安萝的脖子里,她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都吃过好几次了,还不敢看,”贺西楼轻嗤,左手撑着额头,散漫慵懒,“你闭着眼睛要怎么弄?我可没那容易射,真要耗到天亮?”
“你……唔……”
,半张脸都被暗色笼罩,睫毛轻颤,保持着跪姿往前挪,四肢僵硬木讷。
安萝心里羞愤。
男人裆部顶高,并没有完全勃起,硬度也不够,安萝第一次用手碰,陌生触感贴着掌心,热闹被隔绝在外,房间里很安静,呼吸声都被放大,她感觉到阴茎皮下的筋脉在跳动,像被烫到了般扔开跌坐在地上。
她口腔里温暖湿滑,将他包裹着,在肉体和精神双重快感的对比之下,那点痛感就显得微不足道。
贺西楼
“含进去,”贺西楼抬脚将她勾过来,硬挺的性器弹气宇轩昂地弹到她脸上,龟头在她唇边磨蹭,“怕什么,撑不坏你。”
贺西楼继续往里送了送,顶到她的喉咙,她被呛得窒息闷声咳嗽,猛地吸了他一下,贺西楼身体往后靠,两指按着眉心,呼吸热了一度。
PΟ1⒏奌て Ο Μ趁安萝开口说话的瞬间挺腰顶了进去,龟头顶端被牙齿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