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挑了挑眉，说：“医生说以你目前的体脂，不易受孕。”
烟。”
叶真真笑了，说：“最好连脏话也一起改了。”
钟离挑了点肉丝，放进她碗里。
叶真真扫了他一眼，说：“说吧，别憋着。”
钟离又抽出一根烟闻了闻，叹了口气，说：“哪天我死了，可能就戒了。”
钟离买了一份青椒肉丝盖饭和一份粥，依旧加了个荷包蛋。
钟离说：“你让我说的。”
钟离愣了一下，骂道：“我他妈怎么有这么个习惯？”
叶真真吞了一口粥，说：“还行。”
钟离说：“那我得改，不能在你面前什么隐私都没有。”
钟离问：“有胃口了？”
钟离拿眼横她，说：“慢慢等着！”
叶真真一口粥呛到嗓子眼里，差点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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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顿了顿，说：“没说什么。”
“你他妈真行，还带这么诅咒自己的。”
“那就多吃点。医生说你太瘦了，身体脂肪含量过低，所以才痛经。”
叶真真撇了他一眼，说：“你自己没察觉而已。”
叶真真撂了筷子，说：“快点吃，吃完赶路。”
叶真真吃完荷包蛋，从钟离碗里夹了一根肉丝放进了粥里。
中午的时候，叶真真开车进了服务区。
钟离咧开嘴笑了，说：“我他妈真成了妇女之友了。”
“嗯，我知道，还说了别的吗？”
叶真真被呛到，一直咳嗽，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