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真真皱了皱眉头，说：“待会进了服务区你再抽。”
叶真真接过来，说：“谢谢。”
洗漱完后，钟离还在睡。
“回家？”
过了会儿，钟离说：“好了，可以看了。”
叶真真喝完了豆浆，把玉米放到一边，启动了车子。
叶真真打量了一会儿，眼睛转了转，说：“还行吧。”
手很轻，不疼。
“闻闻？”
叶真真俯在他耳边，吼道：“钟离！”
叶真真挑了挑眉，说：“你有心事的时候，就想抽
经过一个早餐铺，钟离下车买了早饭，扔给叶真真一袋热豆浆和一根玉米，自己啃包子。
钟离叹了口气，抽出来一根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放到叶真真鼻子下面。
叶真真说：“醒了，还不起来。”
叶真真说：“不想见。”
退了房，上了车，钟离把包里的信封拿出来递给她。
叶真真撇了撇嘴，说：“不稀得看。”
叶真真拧紧了眉头，说：“你先管好你自己，我的事不用你管。”
钟离哼了一声，说：“那我得抓紧点，省得我妈整天唠叨我。”
钟离说：“我妈老和我唠叨你，他妈的我听得脑子都要炸了，你能不能赏个脸？”
叶真真没吭声。
钟离把东西收了，塞到旅行包里，说：“走吧，回家。”
“草！”
钟离笑笑，把那根烟夹在她耳后，说：“留着，等你想抽的时候，试试看。”
叶真真穿好衣服，拔下充电宝收进袋子里，坐在床边等钟离。
“帅吗？”
钟离笑了，说：“那他妈是二十多年前，现在也要看？”
钟离出来，见她盯着自己，扬了扬下巴，说：“给我五分钟。”
躺在床尾的钟离脸偏向自己这一边，睡得一脸沉静，两条腿大张着，一只脚放在了自己脸侧。叶真真往床边挪了挪，掀开被子下床，进了卫生间。
“钱你还是留着，不要到时候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叶真真盯着前方，说：“不抽。”
“他妈的当我想管你。”
钟离看她。
叶真真又给他揉了揉，问：“那前两天呢？”
钟离皱了皱眉，伸手把她脸推到一边，说：“别叫，早醒了。”
叶真真把钱放到内衬口袋里，发动了车子。
叶真真依旧看着他。
见挡板上放着烟，钟离伸手拿过来，问：“我抽一根？”
钟离吃完，拿纸巾擦干净了嘴巴。
钟离看了她一眼，说：“不睡，腿都伸不直。”
“从你分手，到现在几年了？四年有了吧，就算是尼姑也找到和尚了，你他妈真耐得住寂寞。”
“谢谢你哦，我可不睡稻草堆。”
枕头落在床头，叶真真转了头，说：“又不是没见过。”
叶真真转过头，钟离还是来时的那身装扮，只是头发长了一点点。
钟离一巴掌拍在她头上，说：“你他妈把钱放车里，经常不锁门。”
叶真真点了点头。
钟离抓起枕头扔向她，说：“老子换衣服，你也要看？”
“上次不是睡得很好？”
叶真真笑笑，没吭声。
叶真真哼了一声。
钟离说：“稀得看也不给你看。”
“我不想聊这个，换个话题吧。”
叶真真拿起玉米，塞到他嘴巴里。
“每次说到这个就逃避。他妈的，你难道真的想孤独终老啊？我妈给你张罗了好几个，催我带你回去见见。”
钟离没话找话，说：“那个陆有为，人看着还行，要不先联系联系？当个艳遇也行啊。”
钟离说：“我找个借口，也给你报了。”
钟离说：“那顺便拐个弯去我家，看看我妈。”
钟离说：“那什么时候想见？”
钟离冷哼了一声，说：“他妈的跟求着你办事似的，老子就是犯贱。”
第二天一早，叶真真七点半就醒了。
叶真真撇了撇嘴，说：“那还差不多。”
钟离拿起来啃了一口，瞪了她一眼，说：“算了，我不说了，省得你生气把我扔半路上。”
上了高速，叶真真说：“你去睡会儿。”
“他妈的，你要不要试试两天两夜没睡觉。就是把你扔稻草堆里，你也睡得着。”
叶真真嗯了一声。
钟离睁开眼，坐了起来，说：“你不是占着卫生间在刷牙洗脸，我起来能干嘛？”
叶真真问：“你心里烦？”
叶真真说：“这不是在我储藏盒里面吗？”
叶真真说：“等你结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