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真真擦干手，换好衣服，跟着他下楼。
钟离看了一眼四周，摇头，说：“没有。”
农村人睡得早，七八点的功夫，路上已经基本没人了。
下了高速停好车，两人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一家自家楼房改建的宾馆。
钟离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那人嘴里哼哼唧唧，越过钟离要去抓叶真真。
钟离问：“你赶时间？”
“走吧。”
走了半天，天快要黑了。
叶真真躲了躲，说：“你抽过的给我？”
钟离盯着她，压着嗓子说道：“下！高！速！”
钟离问：“感觉怎么样？”
叶真真垂下头，双手捏着那根烟，放在手指头上把玩。
叶真真哦了一声，坐到他旁边。
那人打了个嗝，大着舌头说：“美女，玩会儿啊。”
“高中的时候，我抽过。”
钟离问：“晚上还是住在服务区？”
“男士烟，当然烈。”
“好像比那时候的烈。”
叶真真一愣，抿紧了嘴。
钟离骂道：“他妈的才80块钱，我给你付了。”
叶真真只得跟着他。
叶真真拧紧了眉头，走到钟离身边。
叶真真摇头，说：“睡不着。”
“走，吃饭。”
突然，那人伸出手。
醉汉脑子似乎清醒了点，立马走开了。
钟离把烟放到她嘴边，说：“试试，回味一下？”
叶真真吃了半碗饭和小半碗菜，剩下的全进了钟离的肚子。
两个人在路边找了一家农家菜馆，钟离点了三菜一汤。
叶真真挂断电话，走过去。
钟离说：“上去睡会。”
叶真真侧过身子，往旁边迈开一大步，走到了钟离另外一侧。
钟离搓了搓后槽牙，冷笑了一声，吼道：“你他妈开口说句话，能死啊？”
钟离抽出一根烟递给她，说：“要不要试试？”
钟离问：“有心事？”
半个小时后，叶真真深深呼了一口气，说：“走吧，回去睡觉。”
回到车边，车边没人，又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等到人。叶真真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自建民房的条件比服务区的好太多。
叶真真咬着下唇，垂下了头。
叶真真说：“绕路太远。”
叶真真洗了澡，把内衣洗了，找了个衣架晾在屋里。
叶真真想了想，说：“忘了，感觉…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全呼在了脸上，叶真真被呛到，咳得满脸通红。
刚响了一声，眼光一扫，不远处花坛边上坐着一人，正低着头抽烟。
迎面摇摇晃晃走过来一人，一身酒气，叶真真往旁边靠了靠。
钟离径直往前走，说：“还没消化完，再走会儿。”
叶真真摇头。?цsｈцτāй?.?ο?(fushutang.)
叶真真抱紧了钟离胳膊，将他挡在自己身前。
叶真真松开他胳膊，快步往前走。
钟离鼻子里一哼，吸了一口，看着她，将烟雾慢慢呼出。
叶真真缩了肩膀，抓住钟离胳膊，推着他往旁边走。
钟离走得很慢，依着叶真真的步伐。
饭后，叶真真去上厕所，顺便洗了洗脸。
“真有心事？”
叶真真没吭声。
吃完饭，还不到八点，钟离拉着叶真真压马路消食。
耳朵上什么都没有。
叶真真没吭声，将烟放进了口袋里。
钟离要开两间，叶真真拦着说：“我睡车里。”
钟离笑了一声，说：“无知少女装深沉？还是乖乖女想找点刺激？”
钟离说：“丢了，吃饭的时候掉地上了。”
叶真真眉头一跳，叫道：“你干什么？”
钟离哼了一声，说：“你有心事的时候，睡不着觉。”
那人看到叶真真，笑了，嘴里含糊不清，说：“美女，去我家玩会儿？”
叶真真接过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钟离瞪了她一眼，说：“走，下高速，去找个便宜的。”
那人脚步踉踉跄跄，往叶真真身边靠。
叶真真刚想接过来，想起耳朵后那一根，忙伸手去拿。
叶真真摇头。
刚忙完，钟离推开门进来了。
钟离将烟掐灭，散了散身上的味道，摸了摸她头。
钟离冷笑了一声，拉着她上楼，把她推进了房间里。
钟离两步跟上。
钟离笑了，拿手扇开了烟雾。
叶真真回：“你去吧，我睡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