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的,不该被爹爹的肉棍进入小屄屄的,可是好舒服啊,小屄被热热的硬硬的大鸡巴插满捣弄、来回抽插,她无法拒绝这样的灭顶欢愉,也不敢拒绝爹爹的要求命令,玉真脸上满是痴迷沉醉,穴里的巨物每插三五下,或者八九下就会狠狠的撞击花心,撞得她骚水狂喷,小屄抽搐,在高潮的边缘游荡,透明涎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滴落在《女则》的书封上,香舌露出半截,口中喃喃自语:“唔深、好深,爹爹的肉棒肏过姨娘,又来肏骚女儿唔哦哦……爹爹的骚肉棒在肏骚女儿的屄屄,肏骚女儿的花心唔啊……还要重些,屄屄好舒服嗯啊啊啊……”
被肏熟的小屄咕嘟吐出一口淫液,玉真慢慢靠近爹爹的裤裆,头钻进宽大的圆领袍里,拉开宽松的、没有系上的裤头,掏出那根尚是勃起状态的肉棒,红唇微张,将龟头含入嘴里,舌头绕着硕大的头部打圈舔弄。
姚尚书以最精简直白的语言给两个儿子解答疑惑,姚时茂和姚时荡离开书房后,玉真立刻被欲火上头的父亲抱起放在书桌上,两条匀称玉白的长腿环绕在男人腰间,水光狰狞的肉棒猛地掼进鲜红滴水的骚屄里,噗嗤噗嗤地驰骋顶撞,姚尚书双目赤红,恶狠狠的道:“小骚货,为父和你弟弟商讨学问,你就在桌底下嘬为父的肉棒,就这么骚吗?”
一动啊……奸人家的骚子宫……”
所幸玉真嘴里有了一根屌器含着,小手或是揉揉奶子或是抠挖骚屄,总之淫欲得到缓解,没再出幺蛾子。
玉真的一对圆滚滚白嫩嫩的乳肉被压得扁平,冰凉的木桌刺激着乳肉和乳珠,让她浑身一激灵,用手臂撑起一些空间,迷糊间看到书桌上摆放着一本《女则》,瞬间瓷白如玉的小脸和身子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红,她即将成为别人的妻子,却在家中和亲手父亲厮混苟且,她的小屄理当是在新婚之夜被夫君的肉棒捅破,可她的小屄早就被爹爹的肉棒肏透肏熟了,别的女子带着纯洁的美乳嫩屄出嫁,她却只能带着一对敏感淫荡的骚奶子和被肏得红艳软烂的骚穴嫁到夫家。
姚尚书虽然被坏了好事,但儿子好学是壮大家族的大事,自然没有不应的。
姚尚书摆摆手,忍下肉棒被湿热口腔包裹的快感,道:“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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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尚书倒吸一口气,上身前倾,遮住腿间不正常的痕迹。
姚尚书专治《礼记》,两个儿子也不例外,问的都是《礼记》一书中的不解之处。
姚尚书正享受着女儿自动骑着他的肉棒,双手揉着白腻莹润的奶子,就听到女儿的淫荡请求,瞬间鸡巴胀大,将骚女儿压在书案上,拉开她的腿弯,腰身挺动,粗热的肉棍噗噗地往小屄洞里捅进去,“小骚货,就是粗鲁的奸你才爽是不是?为父的肉棒一定奸入你的子宫,让你怀着姚家的种嫁去将军府。骚货,肉棒进得深不深,爽不爽?”
父女沉浸在肏穴的激情快感当中,把风的老嬷嬷突然在门口焦急提醒道:“老爷,奴婢看到大少爷和二少爷往书房来了,已经准备走近游廊了。”
姚时茂不明所以,关切地问:“父亲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适?”
原来今天正好是十五,书院放两天假,姚时茂和姚时荡一心向学,假日也不忘功课,遇到难题了前来向进士出身的父亲请教。
书桌底下浑身赤裸欲求不满的玉真听着父亲和弟弟谈论学问上的事,恍如听天书般,突然失去肉棒填满的黏腻蜜穴潺潺滴水,肥美的水润花唇还外翻着,肉蒂充血肿胀,饱满丰盈的两团乳肉可怜地和主人挤在窄小的桌底,得不到半丝抚慰。在她的鼻尖半臂的距离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大肉棒,书桌下狭窄的空间里雄性的气息分开明显,玉真湿红的舌尖舔了舔唇瓣,好想、好想舔爹爹的鸡巴,又大又热的大鸡巴肏她的小嘴……
姚尚书理智恢复较快,不顾媚肉的挽留,瞬间抽出笔直硬挺的肉棒,将玉真赤裸的玉真塞在书桌下面,地上的衣物也是三两下提到书桌下,再拿起装了墨汁的砚台一泼,伪装成不小心打翻砚台的样子,墨汁特有的浓重气味掩盖了男女交媾的淫骚气息,待这些做好,姚时茂和姚时荡正好一起走近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