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安月绵被养母宠着长大,自然是关心安夫人的,尤自说道:“祖母都说我长大了,可以嫁人了呢。母亲有烦恼的事就说于我听吧,俗话说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也许我能帮到母亲呢。”
安家的家训是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明年九月就是安家的现任当家人国子监祭酒安文远的是谁岁生辰了。
安祭酒俯着上身压在养女的后背,温热的手掌覆在绵绵胸前波涛起伏的双乳上,柔软细腻的乳肉被手掌色情地抓揉,乳尖不用特意挑弄就翘立起来。男人长着浓密毛发的胯下和少女的饱满雪白的臀肉完全贴合在一起,那根粗壮黑圆的肉棒就插在她白嫩的两腿之间,鼓胀嫩滑的美穴带着桂花油的淡淡香气,即便
安夫人用手帕擦掉眼泪,强颜欢笑,“你还小呢,大人的事儿不好告诉你的。”ωǒǒ1⒊cǒм(woo13.)
安月绵还不知道,她这番话把她未来的命运推向了一条未知的岔路。当晚,安祭酒本来准备歇在外书房,安夫人送来的一碗甜汤倒叫他改变了心思。
这本不该发生的一切超过了安月绵的想象,她轻轻喘息,发丝凌乱,身体又热又奇怪,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她的光着身子在爹爹怀里,女儿家娇贵的奶子和蜜穴也被爹爹玩了。
安家的当家夫人嫁入安家二十多载,未曾诞下一儿半女。
安夫人心上一计,再次问道,“绵绵真的愿意帮母亲吗?不管是什么事情?”
安月绵全身赤裸,呼吸平稳,宛如睡着一般,处子嫩屄被涂满了滑腻的桂花头油——安夫人深知她的丈夫有一根异于常人的粗大紫黑的鸡巴,这是安夫人为了防止女儿家的嫩屄被大鸡巴插坏,也为了用了掩饰床上的女子不是她而是养女,她将她惯用的桂花头油涂在了养女的嫩屄上。
迅猛的律动抽插下安月绵的意识渐渐清晰,黑暗中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压着她,女儿家最私密的小屄被一根不知道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插入撑
方才脱口而出嫁人二字是一时嘴快,养母正经的问出来,安月绵害羞点点头,“是啊,是祖母说的。”
对情欲一无所知的少女躺在床上,被养父分开腿用大鸡巴插到穴里,在睡梦中被夺走了处子的贞洁,青涩稚嫩的少女花苞被男人的粗黑肉棒强行催熟。
安月绵不知道养母的忧思,看到养母流泪,脸上的笑容收敛,关切问道:“母亲怎么哭了,有什么发愁的事情说出来,女儿如今也长大了,可以为您分忧了。”
屋子里黑漆漆的,安祭酒完全是凭着对房间的熟悉才来到床前,鼻息间嗅到一股女儿家的幽香,甜汤里的催情药药效一下子爆发出来,安祭酒胯下的肉棒耸立,顶起一片布料。他满脑子只想把大鸡巴肏入妻子的小穴,把妻子肏得哭泣哀吟连连求饶,未曾注意到他的妻子已经离开屋子,床上的是他的养女安月绵。
回到茂华院,一进门蜡烛就全部吹熄,安夫人的声音响起,“夫君,进来呀,妾身在床上等你。”
“夫人”不出声,安祭酒只以为她是害羞了,分开她的腿,龟头熟稔地在穴口磨蹭找到了进出的洞口,腰身向前一送,鸡巴就进入到了穴口,这口小屄好像比记忆里的更紧致,安祭酒被欲望侵占大脑,没有多想就把鸡巴一寸寸推进,一边抽插一边深入,鸡巴头捅破了处子薄膜也不知道,依旧撞开青涩的、慌然无措的骚屄媚肉,凶狠地肏着处子嫩屄。
安月绵在睡梦中只觉得腿心好似被巨物入侵,胀得慌,又有种怪异的舒爽,仿佛暖流般从小穴流向四肢百骸。
“嗯……好,女儿已经趴着了,屁股……屁股也撅起来了,爹爹嗯、爹爹可以把肉棒放到女儿的小屄洞里消肿……”安月绵不是安府亲女,在规矩上严格要求自己,对长辈恭敬乖巧、柔顺体贴,父亲问话是一定要回答的,只是一番回应说的磕磕巴巴,莫名觉得羞臊不已,脸上和身上都在发热。
安月绵不疑有他,答应道:“当然,女儿是母亲救回来的,不管什么事情都愿意为母亲分忧。”
安祭酒喉结滚动一下,他和安夫人老夫老妻的,一月才那么一两次鱼水之欢,且少弄这些情趣,突然来这么一回,他心意一动,大步跨了进去。
安夫人忧心忡忡,婆婆前几日暗示她,再不能怀上孩子,就要为安祭酒定下一门贵妾。贵妾进门,生下继承家业的后嗣,她在这个家里还有什么地位,算什么夫人。
被养在深闺的少女还没有父女乱伦的意识,只是存于本能的害羞,但对安祭酒这个年长男性长辈来说,养女发出的肏穴邀请无疑是一剂春药,那感觉就像吃下一大碗鹿血一般,肉棒瞬间胀大一圈,硬得发痛。
安夫人猛地看着养女,“你祖母说你可以嫁人了?”是了,女儿已经是亭亭玉立正值婚期的少女了。
安夫人默默垂泪,她十五年前收养的养女安月绵进来了,正是花期的少女青春曼妙,面孔纯真干净,身段玲珑,穿着飘逸的衣服也能看到胸口和屁股的曲线,这样一副生儿子的好身段,怎么就没长到她的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