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相似的玉真,心里触动,想起
“为父是姚家的主人,想在哪里肏你就在哪里肏你。娇娇儿就是比不上你姨娘,想当年你姨娘可比你大胆多了,说着在书房伺候茶水,结果为父渴了叫上茶,却是脱了裤子让为父喝她骚屄里的淫汁蜜液。”姚尚书把搓屄的手递到玉真红艳的唇瓣上,叹惜道,“瞧瞧,下面的小屄这么会流水,上面的小嘴怎么不会像你姨娘一样说好话呢。”
玉真因为书房门大开而略微僵硬的身子被摸得软下来,嘴里还欲迎还拒地说:“爹爹不可以的,书房里都是圣人书籍,爹爹不可以在书房肏女儿的小屄。”
饱满鼓起的阴户同样被一只属于男人的手掌包裹,指腹轻轻抚摸稀少少毛的肉阜,在肥嫩湿滑的肉缝上下摩擦,被玩弄得食髓知味的阴蒂不甘心被冷落,悄悄的站出来蹭着男人的手掌心,穴口嫣红水润的媚肉一张一缩,蜜汁一股接着一股的涌出来。
下一刻,姚尚书的命令响起,“那就脱了衣服,让爹爹肏一肏你的小骚屄。”
青筋暴起的肉茎一寸寸的破开层层褶皱,被迫分开的红艳媚肉酥软抽搐,投桃报李地夹裹着男人的肉棒,汁水一波波的流淌,丰沛的花汁将男人浓密的阴毛尽数打湿,甚至沿着肉棒根部往下流,被男人未褪下的裤子兜住。
了当年韩姨娘尚在时,就经常在书房陪伴他,红袖添香,有时候坐在他的大腿上让他教着念《诗经》,念着念着他的鸡巴就插进了汁水淋漓的美妙嫩穴里,珍儿一边扭着屁股套弄穴里的硬烫肉根,一边指着书上的字问他该如何念。
玉真被热烫的鸡巴插入,浑身都软绵绵的,积攒力气骑了十来下鸡巴就骑不住了,媚肉更加缠绵地痴缠着臭屌,她要被插得更深,要爹爹的肉棒子奸到宫口,“呜爹爹,动
父亲在弄她的身子的时候提起姨娘,玉真既羞臊于占有了属于姨娘的肉棒,又升起了对早逝姨娘的濡慕之情,此时则是不服气,小屁股不安分地扭动,小嘴吐出一连串的淫艳浪语,“爹爹,嗯……真儿的小屄湿透了,都是坏爹爹搞出来的骚水,小屄痒痒的,爹爹快把大肉棒插进去嘛。”
书房门大开,玉真忸怩不肯,“爹爹,大白天的,在书房里……可不可以等晚上?”
姚尚书胯间的大鸡巴迅速膨胀勃起,他上身往椅背一靠,火热的目光钉在玉真的胸口,道:“将军府的人就在前院,真儿在家待不了几日就要嫁人了,小屄就要被别的男人的肉棒插进去了,是不是很期待啊?”
玉真否认道:“女儿没、没有。”
姚尚书喉头一紧,立刻把鸡巴掏出裤头,在娇美少女滑腻的大腿内侧摩擦。粗粗热热的肉棍在腿间肆虐,空虚的小穴徒劳泌出香甜的淫水,玉真雪白的手臂抵在书桌上,乳肉被挤压变形,圆润臀肉撅起,一径地哀求,“唔啊小屄发骚了……大鸡巴在肏真儿的腿心呢呜呜……小屄也要……爹爹,快插进来,骚女儿的屄屄欠肏了唔啊啊啊……”
“嗯哦……别、大肉棒捅到人家的骚豆豆了啊哈骚屄喷水了唔啊啊……爹爹不要玩女儿的屄屄了,呜呜……插进来,鸡巴屌棍快来奸人家的屄洞……”玉真急得把白嫩柔荑伸到身下,握着爹爹的肉棒将那巨大的龟头送入肥嫩翕张的洞口,腰肢摇摆慢慢把整根肉棒纳入骚穴,柔媚的脸上是被肏爽的春情,“嗯哦……好大,好深……骚屄被填满了哦……”
姚尚书眯起眼睛,“莫不是真儿要为了那将军府的傻子守身如玉,锁着骚屄不愿意被爹爹的肉棒插进去?”
父女二人俱是呼吸粗重,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
玉真双腿自然站着,嫩白的脚趾头抓着地面,在亲父的目光侵略下,雪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一行透明淫骚的水液。
爹爹的眼睛一直看着她的乳儿,真羞人,好想捂住胸口。玉真的低垂着头,恰好看到爹爹腿间不自然的鼓起,心里一惊,难道爹爹真的要在书房肏她的小屄屄?
玉真赶紧摇头,爹爹显而易见是要在书房里奸她的小屄屄,再推脱下去可能还要在院子里挨肏,于是小手慌乱解开腰带,玉色薄衫和白绫裙儿一齐脱下,光着洁白的一双藕臂和修长美腿,松绿色的短款抹胸罩住一对圆滚挺拔的奶子,露出不堪一握的细白腰肢,那奶头已经将抹胸顶出左右两个凸点,胯间系着棉白亵裤,裤腿儿只到大腿根儿,堪堪包住浑圆的臀肉,圆鼓的肉屄被勒出一个蚌肉的形状。玉真犹豫着是否要除去全部的衣物,姚尚书一个眼神下来,她不得不忍住羞臊,将最后两件蔽体小衣和绣花鞋解下来,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房门大开的书房里,在亲生父亲的面前展露她年轻窈窕的娇躯。
姚尚书拍拍大腿,玉真意会地,将将坐上去,就感觉臀缝被一根粗热的硬物抵着,接着被一只大掌覆盖住白软娇嫩的乳肉,五指张开抓揉搓捏,粉嫩的奶头股硬胀大,成了红艳艳的茱萸果,被男人的手指头拨弄揉捻,欢喜得不得了。
话音刚落,姚尚书实在受不住风骚淫骚愈加靠近韩姨娘的亲生女儿,一手扶着肉棒,凭着感觉在潮湿泥泞的肥蚌口徘徊,寻找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