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雾，你能不能亲口告诉我，这都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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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她的后脑勺，“要不，我们去旅行吧。”
“呃？唔——唔——”
大约又过了半分钟，她才反应过来，他的嘴紧实地贴在她嘴上，正用力地吮吸着。
其实，她根本不想醒过来。
褚雾雾反应过来时，霍辞已经将她抱到床上。
尽管她运动能力恢复得很好，吃饭、洗澡乃至更衣等等可以自行完成，连医生都说这是个奇迹，可只要有他在，除了康复训练，她双腿很少有沾地的机会。
她什么都没说，更什么都没写。
霍辞的眼泪，以及他嗓音夹杂着的哭腔，像酝酿已久的，黎明前的黑暗暴风雨，朝她汹涌地卷来。
褚雾雾抬头看着他，眼里闪过错愕。
她一直都清楚，自己所经历的一切。
霍辞想，等她找回全部缺失的记忆，一切便可以回到原点，“好不好？”
她紧握的双拳抵在胸前，就这么让他吻了一会儿，直到，她的脸颊侧出现一片湿润。
霍辞抿着笑，将她横抱起来，走回卧室，轻轻将她放至床上。
褚雾雾轻抿嘴，对霍辞手上的东西摇了摇头，静静抱着猫回到它们的房间。
褚雾雾若有所思地愣在原地，终于重重点了点头，音调随之高了几度，“好呀。”
“雾雾，”霍辞略微气馁地放下纸、笔，紧跟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