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停滞的兵器，是世间最无用的东西，终将被时代所淘汰。”
“荒野女巫把机会摆在了我面前，我必须给出一个合适的价码，而那个价码就是再生女巫计划，它是进化的钥匙，”说到这里，他又补充一句，“也是我家庭破裂的开端。”
“税务官小姐是怎么看我的？”凌阁萧反而来了兴趣，“像宣传的那样，是个嗜杀成性的疯子？彻头彻尾的反人类主义者？“
“不，税务官小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
“……这个理由确实比单纯想成为完美生物要有说服力的多。”晏菀青沉默了半晌，做出了如上评价。
“我不想死，税务官小姐，”他认真说道，“我们的种群必须要进化。”
“发现了吗？同样是工具，万事万物都在发展，除了我们。”
他又开始了踱步。
“但容暄她拒绝理解我。”
“再到我成了绿风的塔长，就连哨兵都配上了连发□□，甚至有人构思了足矣炸毁整个城市的'子弹'并且提交了议案。”
“但我们与火绳枪最大的差别，在于我们有生命，一旦被淘汰，迎接我们的不会是在仓库里吃灰，而是死亡。”
“再生女巫是个骗局。荒野女巫并不想复制自己，祂只是需要许许多多的哨兵与向导来配合那些奇诡的实验，而进化的方法不过是附赠品而已。”
□□，虽然也是单发，但射速极快，威力巨大，百米开外足以射穿一个成年人的脑袋。”
凌阁萧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
“枪炮在发展，船舶在发展，通讯在发展，哨兵和向导渐渐由战场主力退居操纵者和奇袭小队，存在的意义变成了减少普通人伤亡，或许在哪一天，在那些东西不再需要人力操控的时候，我们和火绳枪就再也没有差别——”
“从个体来看，这当然罪不可赦，但从种群延续来看，代价不过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