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奶子也挺大,几岁了就长这么大了,说你是新妇谁信,是不是未出嫁时就与人通奸了,被野男人给玩大的,嗯?"
苏荷爱死了这公爹的阳具,仿佛把身子都劈成了两半,里面说不出的充实,她回顶着臀部,自己摇动着往穴里捣绞,阴道也一寸寸地吞没他。
他终于将整根插入进去,压着她的臀部摇动着抽插,加快速度,啪啪地往她穴里操干,把淫水干成了飞沫。
听见她的称呼苏烈呼吸都浓烈了,幻想着自己身下干着的正是苏泽那新妇,大鸡巴正狠狠地插在她的骚逼里,干得她淫水直流。
苏烈插在那淫荡的穴里,一直引以为傲的自控力都快丧失了,里面裹得太紧太暖了,动一下都是浑身激灵。
苏烈从她的上衣摆里伸进去摸她的奶子,下垂的姿势沉甸甸的落在他的手心里,说不出的熨帖柔软。
苏荷全身颤抖,屁股大幅度地摇摆着,夹紧套弄那根粗长的孽根,里面层层叠叠的小嘴都跟着绞了上来,套取他的子孙万代。
苏荷只剩手臂和头部还撑在床上,人被拖到了床沿边,一下一下被拖着往那铁杵一样的鸡巴上撞。
话虽粗鄙,但是女人好似都爱听,三言两语调笑几句淫话,就会奉上自己的身子任其奸肏。
苏烈干着张氏的表侄女,心里想的却是自己家里那位娇娇小新妇。
"他们怎么奸你的,一人一夜轮着来,还是几人同上,你这小身子骨受得了吗,骚逼吃得下吗,他们有没有把你的肚子灌满?"
他左腿不太能用力,但是一条腿也能贯穿她的花心,熊健的双臂勾着她的大腿往上勾着,几乎把她的双腿向两边掰平了,半个身子也跟着提了起来。
"啊啊……啊……公爹……好重嗯……!"苏荷被操得前所未有的畅快,馋他那根厉害的鸡巴,苏荷表现得格外听话。
"啊……啊……哦……哦……啊……"苏荷每一下呻吟都间隔着抽气的停顿,身子被操得软绵绵的任人奸淫,奶子被拖着在床褥上上上下下地摩擦拖行,又痒又爽。
他含在嘴里,大肆舔动,热腾腾的气息笼罩着她,让她开始迷眩了。
圆润小巧,很有福像。
"哦,哦,小荷儿,公爹的小娇娇,公爹爱死你这身子了,以后天天伺候公爹……与公爹通奸,给公爹当母马骑,公爹把大鸡巴喂给你的骚逼吃……"
她好喜欢啊,好喜欢这样粗暴的肏穴,肚子都被干得凸起了,那是公爹的鸡巴捅在里面,果然比那掌柜要长,也干得她更深更爽。
他抬手打了她的臀肉几下,"好媳妇,给公爹当母马骑怎么样,公爹把你骑着干,干穿你的骚逼,公爹干得你舒不舒服!"
"啊……啊……不……"苏荷躲闪不及,整张脸埋进被子里,瓮声瓮气地拒绝。
"哦哦……公爹射给荷儿,骚逼要公爹的浓精……"
她哪里还管发不发现的,发现了肏都肏过了,她喜欢的,就一定要得到。
他知道自己的尺寸,一般妇人都受不了,念着她是新妇,又格外紧致,已经十足的耐心了。
苏烈早就爽得没魂了,脑子空空荡荡,哪里有空余去思索两个人之间的蹊跷,反正心里他也是把她当苏荷在干的,翁媳相奸,可比干别人的媳妇爽多了。
"啊……啊啊……好大……"随着大鸡巴的深入,苏荷被干的全身酥麻,还未完全进去就哆哆嗦嗦快泄了,双腿痉挛得几近失语。
见她适应了,抽插的速度越加快速,大起大落,大进大出地,刺穿着她的阴道。
苏烈听到她自称荷儿鸡巴狠狠一抖,
"啊……啊……嗯啊……啊啊……"苏荷被压在下面快要喘不上气来,长气短出地呻吟也拉得格外长。
"啊……公爹……公爹……哦哦……太舒服了……哦,太胀了……"
前半生他骑多了战马,后半生就格外喜欢用骑乘的姿势,把女人驾驭胯下,让他有回忆往昔的痛快感。
"嗯……哦……舒服……公爹干得好舒服……哦哦……"
"继续叫,大声地叫,大鸡巴干得你不爽吗,别说不喜欢,床单都被你打湿了,叫出来,嗬哦……"
"我知道有些地方的新妇是全家同奸的,父子、兄弟共同使用,共插一个骚逼,你是不是来自那里,被你公爹或者叔伯奸过吗?"
苏烈只当她是害羞,笑了两声也不逗她了,揉着她的屁股挺动鸡巴帮她开穴,把她屁股干得前后挺摆。
多了一层背德感,鸡巴就格外的坚挺,直把她的骚穴窜起来干,把里面的弯弯绕绕都捋直了。
后入的姿势囊袋是往前打的,淫水也往腹部上流,搅在一起,噼啪作响。他抱着她,手掌在她全身游走揉弄,身子都被他摸软了,任他为所欲为奸着自己。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落在她的上方,说不出的引诱人。
"叫公爹!"他突然掐着她的纤腰说,手掌又回到那娇软的臀部,重重地拍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