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水都凉了,人也在浴桶里睡着了。
张寡妇心下焦急,好不容易才重新好上可不能放过这机会,她转过身来,趴在苏烈的胯下握着他的孽根。
她尝到了这亵衣的乐趣,就再也不想脱下来,偶尔自己扯着丝线玩一玩,身子都抑制不住颤抖,惹得她快活浪叫。
但是最近不知怎么地,他好久不找她了,甚至似有似无地躲着她,直到今夜,她惯常过来打秋风,终于如愿被他抗进了房里。
苏烈落荒而逃。
偶尔会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媳,她知道苏烈这人虽然寡言少语,但是床笫方面需求特别大,甚至癖好也有些特殊,在她之前,村上好几个有夫之妇都跟他有染。
好一会儿没有听到水声,苏烈猜她多半睡着了,之前好几次也是,都是苏泽进去将她抱出来,现在苏泽不在,他总不可能任由她在水里泡一夜吧。
他的腿没有想象中那么跛,走得快一点甚至看不出来,穿着一身短打,手臂和小腿都露在外面,健壮有力,与那英挺的五官相应得章,这样的相貌是那种开过荤的妇人最喜欢的。
两人干了大半个时辰了,姿势都没有换过,张寡妇屁股颤抖,她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可是苏烈稳重如山,除了沉重的喘息再没有别的反应。
收拾妥当出浴房后,苏荷隐隐听见隔壁房间有肉搏声传来,夹着妇人高亢的淫叫。
她为了霸占苏烈,甚至不惜献上自己的儿媳,这才有了这几年独处的鱼水之欢。
苏烈一个激灵弹跳开,鸡巴比任何一次都要肿胀,他大喘着粗气,热汗涔涔而下,自己居然昏魔至此了。
"啊啊……好人,肏死奴家了……哦……奴家的骚逼都快被你捅破了,啊……好哥哥……"
苏荷慢慢睁开眼盯着他的背影,眼睛里纯澈无比,她勾着舌头尝了尝嘴里残留的几滴精水,味道和他的身材一样浓烈。
为自己找好借口,苏烈终于踏进了浴房。
她走得近些,隔着门缝听清了,是苏烈和隔壁那个张寡妇,深夜的月光很淡,室内没有点灯烛,昏暗一片,只能模糊看见两个重叠的身影。
甚至撩开了裤子用她的亵衣裹着自己的鸡巴抽动起来,他幻想着裹着的是她的小手或者阴穴不到片刻就能射出来。
张寡妇趴在床头,苏烈一只腿跪在床上,一只腿站在床下,正揉着寡妇的屁股阵阵耸动,时不时拍打几下,那寡妇就叫得更大声了。
"苏哥,奴家给你口,帮你吸出来……哦……好大……"说着就直接含入了嘴中,这巨根可比她那死去的相公大了好几倍,嘴巴张到最大才含入了一半。
小嘴微微张开,略带冷情的眼闭了起来,整张脸看起来更加稚嫩柔和,美得出尘,让人忍不住想触碰。
张寡妇三十多岁,早几年就死了相公,生得也有几分姿色,寂寞难耐的时候会和苏烈互相解决生理需求。
他一身铁板身材,与隔壁寡妇交合的时候,通常还要拉着她的两个儿媳一起,让她们排排趴在床头翘着臀部供他轮流肏干才能射出一次,遇到苏荷,他轻轻一个念头就能偾张喷射。
苏烈探着探着就越陷越深,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掏出鸡巴半插进她的嘴里了,手指摸着她的下巴脖颈,甚至有渐渐向下的趋势。
那可是他未来的儿媳!
苏烈一直守在门外,将刚才房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张寡妇心下欢喜,知道苏烈最爱女人的娇臀,她在臀部保养上可谓下足了功夫,这刻趴在床褥上使劲把自己的肉臀往他面前送。
她的一颦一笑,或抬眉或轻语都能挑动他的心神,让他无心打猎,只想在这小小宅院里为她烧水沐汤。
她的每一件亵衣都沾染过他鸡巴的味道,每天只要想到她穿着裹过自己鸡巴的亵衣他就亢奋难挨。
他任由自己的下体充血饱胀,深知自己的行为有多不妥当多对不起苏泽,但脚步就跟灌了铅一样挪不动。
苏荷侧着头靠在浴桶里,睡得酣眠,就如同之前与苏泽在房里折腾几个时辰后一模一样。
站在门外的苏荷也看清了,差不多有她手腕那么粗,比那周掌柜的还要可观,而且可能更长。
"好哥哥……快给奴家揉一揉……哦……好舒服……哦哦……好胀,好大,哥哥的鸡巴太烫了……啊哦,揉得好爽,揉到奴家的心坎了……啊啊……又要去了……"
刚才在浴房里她就有感觉,现在亲眼目睹了心里更加笃定。
这小嘴,给男人含鸡巴还不知怎样的美妙。
苏烈心绪复杂,看着趴在自己面前的妇人脑子里想的却是刚才把鸡巴插入苏荷口中的感觉,妇人卖力口
粗糙的手指就情不自禁摸上她的嘴唇,往深处滑去,夹住那滑嫩的小舌勾勾挑挑,关键她也配合他,小嘴越张越大,呼吸间舌头动着像在给他舔。
苏荷穿着那亵衣钻进浴桶里,被压了一下午,身子懒乏得厉害,泡个热水澡舒缓舒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