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骚妇确实可人,短短几天就让他觉得离不开身了。
"果然是个下贱找干的!"苏烈使劲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那娇嫩的臀肉颤了颤,一只手提着她的手腕,一只手摸到她的前面揉她的乳儿。
"哦哦……受不住了,公……公爹……哦……"那一下太过刺激,苏荷娇叫着浑身一软,双腿哆嗦着已经泄了出来。
"啊……嗯……"苏荷的小舌无措地被他勾
"这就受不住了,你回去不得伺候一大家子吗,骚逼这么紧,我好心帮你肏松一点,他们会感谢我的!"
"啊啊……公爹……肏荷儿……"苏荷浑然不觉,只是不知他为何停了下来,欲求不满地往他身上贴,泄过一次身她反而觉得更空虚了,估计没有吃到精液,穴里每一处都在亲吻他的鸡巴,像一张暖乎乎的小嘴儿,箍着,裹着,绞着,渴望他的垂爱。
苏荷上下都被男人弄着,身子酥软得不行。
那手指在她的下巴揉了一圈,又摩挲至她的嘴唇,那柔嫩的触感令他心神一颤,像极了抚摸苏荷的感觉。
就当这骚妇是替代品,好好奸弄一番解解馋,反正是个破鞋玩意儿。
苏荷贪恋公爹的大鸡巴,又离不开周掌柜的玩法独特,白天里就在裁衣铺与周掌柜干到昏天暗地,晚上又伪装成张氏的表侄女趴在公爹的床头。
那还没有褪去的情潮又被翻腾起来,苏荷的小身板又开始发抖。
这还是第一次正面肏,苏烈往那绞着的肉穴里耸动着,品味那紧致,两人气息很近,他的肌肉蹭着她的雪肤,那只手还在揉搓近在咫尺的乳儿。
"你看看你的骚逼连自己的骚水儿也夹不住,就知道自己爽了,我得多帮你操练操练!"
兴许是听到别人有共同的嗜好,苏烈的情绪平复了些,转瞬又觉得身下这骚货太浪了,身子也淫荡,随随便便就给男人干,比起自己那冷淡但高贵的儿媳确实天壤之别。
她的屁股都被拍麻了,被干得一翘一翘的,喉咙里连连发出抽气声。
"啊啊啊……公爹……啊……公……爹……"
苏烈摸了摸她的奶子勾起她的一条腿挂在手腕里,人也半挟在怀里轻飘飘地被他抱着肏,这样骚穴张得更开,鸡巴捅起来如鱼得水,干着她娇嫩的无毛阴穴。
"啊啊……哦啊……啊……"强烈的刺激之下,被拍得啪啪响的屁股紧紧贴着男人的裆部,身子不住的抒发、轻颤。
"又要丢了?"
骚水流得十分狼藉,原本还在肉壶里堵着,但苏烈完全不考虑她此刻的脆弱柔嫩,大鸡巴一点儿没停地还在往里面捅,"啪叽啪叽"的干着她哗啦啦的美穴。
苏烈原本有些怀疑的,直到白天见到那张氏的表侄女本尊,身段虽然平淡了些,但轮廓还算跟夜里相似,她戴着帷帽确是不惯见人的,也许是不想白日里还跟他纠缠不清。
苏烈勾起她的下巴含了下去,热乎乎的嘴唇包裹着她的,用力地吮吸剥夺。
把那骚水全部捣成了泡沫,堵不住的就顺着那两颗下垂的硕大睾丸往下流,交合处湿淋淋的发出更大的声响。
她胯着腿,自己贴着身子套着那巨物动了起来,奶子在他坚硬的胸膛磨蹭。
今晚无月,屋内昏暗得完全看不清脸,苏荷娇喘着身子被顶得直往上涌,跟随着奶子也上蹿下跳,被苏烈一只手抓住两只,食指和拇指分别按着两颗红艳艳的奶头揉弄。
打听了她的芳名,叫何兰,也有一个"荷"字。
苏烈又摇散了自己脑子里的荒唐想法,她可不是真的"荷儿",不过是一个父子兄弟同奸,随便找男人肏的骚妇。
苏烈抬起她的一条腿往反方向折了一圈,怀里的人已经正面面对自己,两人下体还紧紧衔接着,但是鸡巴已经在里面半周旋转,肏得更深了。
"不争气的小东西……"到底是怕把她伤到了,苏烈停下来让她歇息片刻,不过大鸡巴还插在她的穴里,在里面舒服地泡着。
苏烈单手勾着她的下身挂在自己的肉棒上,另一手寻着玉乳一路抚摸向上,拿弓箭的手指指节粗又糙,刮着她的皮肤有刺痛感。
苏烈心下说不出的失望,为了逼散自己龌龊的想法,夜里把力气都转换成兽欲发泄到"何兰"身上,肏得她大声浪叫,一遍一遍逼着她唤公爹。
心里最后一丝怜意都没有了,动作越加粗鲁,大龟头像利剑一样将她的子宫口撞开来,磨弄里面的骚肉。
表面上正正经经的人,背地里也是混的,操了别人的儿媳也就罢了,还说得这般理直气壮。
"啊啊……哈啊……嗯奸过……奸过的……"苏荷那柔弱的身子任他揉圆搓扁,饱经男人暴风骤雨的摧残。
"啊……啊……"快感一路窜上来,苏荷吊在他身上,欲仙欲死,又要泄了。
"你公爹奸没奸过你,说呀!"苏烈顶着她的屁股,手臂拉着她的双臂往后折,整个大腿把她整个人夹在胯下,粗大的肉棒捅着她的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