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应该不算,他也不常和队友谈论私人生活,我和一队训练的时候,我们基本不提家庭,我猜很难从皇马球员嘴里说出‘我女朋友…’这种话。”
“说我的坏话吗?”
“他对你们炫耀我?新说法。”可可给自己倒了杯椰子白兰地,她不想听见自己不想听的话,她得让他这张漂亮嘴说点别的,“年轻人,你对我了解多少?”
肯定有话可聊。”她点点头,没再提分享苹果蛋糕的事。
“这是夸奖还是批评?”厄德高小心翼翼地问,他知道不对劲,被她这么贴着,后背此时绷得发痛,腿也僵了,“你刚才说我是稻草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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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情况下,也许会,但我不拿分手开玩笑,你觉得分手好笑吗?”可可满足地解决了四分之一蛋糕。
“十八岁。”男孩紧张地眨眼,他应该把年纪说小一些的,可他不愿意说假话,即使是为了喝她的酒。
“不好笑…天…你们真的分手了…”乖崽的眉毛忧伤地垂下,“我们一起训练的时候,有时会聊天,他偶尔说起你…”
她的眼睛绿幽幽的,淡红色的唇,比涂了口红更美,她的酒杯抵着他的嘴唇。
“你到年纪了吗?”
“连续喝七口水,中间不要停。”可可笑得五官乱飞,“我应该把你刚才的表情录下来,太有趣了,你像听见叁战爆发一样。”
“你觉得我喜欢听你说这些吗,稻草脑袋…记住,这叫‘一语双关’。”她勾弄起他的头发,干燥、柔软,没有发胶感,只有洗发水的香味,他真干净,从眼睛到心灵,和她远在萨格勒布的小漂亮一样透明,“你有一颗玻璃做的心,你很诚实,直言不讳,你很好,拥有很多人缺少的美德。”
“你到年纪了吗——谨慎回答,乖乖牌…”她危险地眨眼睛,“好姑娘从不等待。”
“你怎么能叫我年轻人。”厄德高有点儿哭笑不得,“你就比我大了两岁。”
“…十六岁。”
“觉得很委屈?”她咽下最后一滴酒,“稻草脑袋,在你们那里,要多少岁才允许你和姑娘上床?”
“我遇见克里斯的时候就像现在你遇见我差不多大…”她轻巧地走近,将男孩锁在她与沙发之间,没经历过这阵仗的乖崽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男孩,在你们那里,要多少岁才允许你喝酒?”
“我以为你会和他住在一起。”
Pity.可可移开酒杯,独自享用她的佳酿——毫无疑问是从前男友的酒柜里拿的,喝起来像浸过椰浆的烧红铁块,“只要灌得够多,再贵的白兰地喝起来都像开水,我必须少喝,以免烫伤我的舌头。”
“没有。”
“呃”受到惊吓的乖崽开始打嗝,“你们…呃…为什么…对不起…呃…我…呃…”
厄德高则一脸我嗑过最真的CPbe了的不敢置信,“坦白来说,妈妈现在告诉我她和爸爸离婚我都不会这么震惊…你一周…不…五天前还坐在葡萄牙的看台上…这就…你在逗我吗?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对吧?”
“好选择,酒精损伤大脑,还会导致…”
“之前是,自从我们分手后就不是了。”可可做了个‘嘘’的手势,“又一个没有公开但覆水难收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