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带着一盘何塞菲娜送她的小司康去敲邻居的门,一位中年大叔警惕地打开了门,“下午好,我是新搬来的,我想您已经见过我的猫了。”
“你应该尝一块,味道很棒,里头没有你的天敌奶油。”
“没准他们都喜欢你,不要乱动,Bravo很凶,Junior有一次被她挠哭了。”
“你好,可可·怀特,我…不,你看见的不是真的。”厄德高手足无措地捞起皮卡丘尾巴,蹭蹭蹭跑上了楼。
MartonMarton!Martain!Martin!大叔用一串可可听不懂的语言向屋内喊,“快出来我的好大儿说出来你都不信你知道谁在门口吗?”
“喵~(Bravo快过来,我早上跟你说过的小傻瓜)”
“正好我晚餐还没着落,我去切蛋糕,进来一起吃?”
“不,我没有你这样的繁殖欲望,你简直不可理喻,我真是昏了头才会以为你真的能理解我。”
…那他刚才是用什么按的门铃?
了不喜欢而不要孩子吗?克里斯认为她被惯的不像话——“我想要和你的孩子,你要看着我去代孕和别的女人的孩子吗?”
“是。”他穿了棒球衫和运动短裤,这次应该不会再被她笑了,“我爸爸烤了苹果蛋糕,家庭特别版,你在西班牙吃不到的挪威风格。”
“Sep喜欢你。”
“还是算了,我才搬进来,有很多东西要整理,祝您今天开心。”可可留下了盘子,回家继续整理她的行李,然后在收拾好的琴房写歌,她投入起来就不顾白天黑夜,傍晚,门铃响了,可可从曲谱中回神,由窗户往下看,挪威乖崽正安静地等在她门口,左手拎着一个纸盒,右手还端着个无处安放的盘子。
“你的另一只猫也过来了。”
“茶里含有咖啡碱,太晚喝它对我不好。”厄德高摇摇头。
“如果你能理解我。”克里斯一意孤行,“可可,孩子是对你的保障…”
“这是罗纳尔多和我都同意的。”多洛雷斯说,“你是个好孩子,可可,这个家族期待着你和你带来的新生命。”
“不知好歹,有她后悔的时候。”二姐气哼哼地说。
“喵~(小傻子进家门了)”
“请进来喝杯茶。”
“喵~(这个早餐都看不住的小傻子怎么找来了)”Sep跑到厄德高脚边蹭他的腿。
“你的柠檬水。”可可切了一块蛋糕挖着吃,方形的蛋糕没有奶油,只有蛋糕胚和细密的果肉,中间是一层苹果莱姆泥,清甜不腻。
“你好啊——是你,小梅西厄德高,你猜得很接近,差一片大西洋就猜对了。”可可意外地笑,“睡衣挺可爱,Markémon,你的尾巴拖地了。”
“我一直希望我有一个妈妈,不用任何理由就爱我,但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没办法强求,也没有什么爱是我应得的…”她抱了抱多洛雷斯,“我感激与您相处的时光,您像对待女儿一样对待我,原谅我不能叫您妈妈,我和克里斯…都该冷静一下。”可可回了卧室,克里斯被她锁在门外。
“喵?(让姐看看)”
“你和克里斯蒂亚诺
“她会想通的。”大姐劝着克里斯,“今晚我们可能吓到她了。”
“你喂过我的猫吗?”
“谁啊?”睡眼惺忪的男孩揉着鼻子从楼梯走下来,炸开的金色头毛像被阳光晒透的稻草,配着身上的宝可梦睡衣,整个一只挪威乖乖崽,“里奥·梅西吗?”
“它为什么一直对我叫?”
“来杯茶?”
“Sep,你去哪里玩了?”猫猫的胡须还有奶渍——“我们的邻居喂你了吗?”
“那是送给你的礼物,我想吃可以再烤…其实我更喜欢蛋糕作为一种奖励,而不是放纵我自己。”
他们冷战到回马德里——克里斯笃定应该退让的是她,坚持他的决定不会更改,可可当场宣布分手,第二天就连人带猫搬出了克里斯家。
“我晨跑回来煎饼和牛奶就没有了。”小年轻老实地说,“小家伙,原来是被你吃了。”
“好吧,你可给了我一个大蛋糕,至少喝杯柠檬水。”
“晚上好,Markemon,你来还盘子吗?”
“您是花园那边的…可可·怀特,您是可可·怀特吗?”
“喵~(小傻子来玩啊)”
“你和我弟弟有的孩子越多你得到的就越多,你非要我们说那么明白吗,傻姑娘,克里斯蒂亚诺当着妈妈和我们的面改的遗嘱,你快拥有整个世界了,真不知道是谁昏了头!”凯蒂亚为她的兄弟争辩。
“是的,我才搬到这里,替我保密哦,这是我姐姐烤的司康,有草莓、橙子、香蕉和木糖醇口味,我不知道您喜欢哪种所以每种拿了两块,我不是西班牙人,但我相信甜点能让邻里和睦。”
“不了。”挪威乖崽实诚地回答,“热量很高,我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