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成调的话语被骆游操得稀碎,长睫悬挂着的泪水也被摔落,沉浸在快感中停不下来的骆游犹如一条大狼狗,他一边哭一边紧紧锢住时煦,不给他挣脱的机会。
此刻的时煦犹如一个破旧的性爱娃娃,他神情涣散地张着嘴,无力地瘫坐在一根硕大的肉棒上,这根肉棒将他颠得浑身乱颤,汩汩流出的淫水很快将骆游的股间打湿。
失重的快感让时煦不由绷紧了身体,他夹紧双臀,紧紧攀附在骆游的身上,那粗如儿臂的阴茎仿佛进入得更深了。
然而快感强制停留在他体内,射无可射的肉棒依旧挺着,马眼汩汩流出前列腺液来。
“我不,不要了....求你,骆游.....我要...我被你操,操烂了...不要了.....”
一旁的严一鸣看得眼热,尤其他刚压下射精的冲动,此刻也恨不得跟着插进那销魂的小洞好好发泄出来。
“时煦哥哥,时煦。”
尿液被射得极高,将骆游的脸和头发都淋湿了,然而他毫不在意,他将时煦放在床边,抬起他的双腿,他臀上和大腿上的肌肉紧紧鼓起,配合着腰杆快速而有力的耸动着,大开大入的操干着时煦。?,
严一鸣坐在一旁,点燃了一根烟抽了起来,他看着两人的模样,身下的肉棒也跟着涨大了几分,然而眼下,骆游这个享着独食的小狼狗不会给他分一杯羹的机会,他现在就是一头发情的猛兽,谁也不能抢走的‘雌性’。
时煦睁大眼,眼神涣散,足弓绷紧,小腹一挺,射无可射的肉棒射出一道淡黄色的尿液。
骆游双眼通红,他哭着道:“好紧,时煦哥哥,太紧了,我不是故意的,啊!好爽!”他重重地喘息一声,接着道:“我想,我想永远留在里面!”
时煦有些嘻笑皆非,然而此刻他没有心思想太多,他被高高抛弃又猛地坠下,在灭顶的快感中来回游走,滔滔不绝的快感像一缕缕银丝灌入他体内,他其它的感官变得迟钝,唯有小穴的感觉仿佛被放大了成千上万倍。
他低声咒骂一句:“真他妈骚!”
酥麻的快感从小穴的每一个部位传来,如同电流一般蔓延过全身,令时煦颤栗不止,他身前的肉棒,在骆游的玩命似地操干下,射出了一道稀薄的精液,他再没有东西可以射了。
时煦却是等不及了,那即将高潮的快感令他几欲发狂,什么东西都好,他要被狠狠的贯穿,插入,越大越好,越用力越好。
“啊....嗯,唔!啊——!”
骆游呼吸一乱,身下的阴茎高高翘起,马眼分泌出的淫液往下流淌,拉出一条长线。
他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骆游阴茎的模样,它又粗又大,上面布满了骇人的经络,儿臂拳头那么大龟头狠狠地将他的肠壁破开,劈出一条路,快速而有力的将肉棒送入紧致的小穴内。
他抬起头,看向骆游,呼吸粗重,“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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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一鸣啧了一声,果然是禁欲了二十年的处男。
时煦摇着头,无法射精的痛苦让他再也无法承受住这绵绵不绝的快感,他摇着头,试图抽身。然而就在这时,骆游猛地坐了起来,他扣着时煦的腰,将人悬空抱起。
空虚的小穴得到肉棒的安抚,时煦舒服地长叹一声,他吊着眼看向严一鸣,刚要开口,他底下的骆游突然横冲直撞的猛力操干着他的小穴,那种骇人的力度和猛烈的撞击将时煦的尖叫都撞得支离破碎。
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着时煦的名字,仿佛要将他嵌入体内似的。
同时,骆游用力按住他的腰,让他无处可逃,只能承受着滔天的快感。然后,他猛地将肉棒抽出,只留龟头在体内,再次恶狠狠地捣入他的体内,仿佛要将他操烂一样。
失去了大鸡巴的小穴顿时空虚得不行,尤其是在他即将攀上高潮的时候,时煦顿觉小穴里搔痒难耐,饥渴地蠕动着。他抬起头,看向骆游,他扒开湿淋淋的双臀,露出被操干得殷红的股间,那上面还留有严一鸣的手印,时煦喘着粗气道:“操我,快来操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扯开时煦的双臀,猛地挺身,将阴茎捅入更深处。
他紧紧盯着时煦的小穴,咽了咽口水。
骆游他沉着脸红着眼满脸血色的模样仿佛在干着杀父仇人,然而大滴的眼泪从他眼中流下,他一边掐着时煦的腰猛力地操干,一边哭着说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将骆游推到在地,跨坐在他身上,手扶着他的肉棒,猛地吞了小穴里,穴口顿时被撑到了极致,而且因为骑乘的姿势,进入得极深,时煦不由弯下腰,粗喘一声。?,
骆游的力道十足,胯骨将时煦的屁股撞得通红,粗硬的阴毛更是狠狠划过他穴肉,将他的小穴摩得又酸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