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时煦的口舌工夫一般,他几乎没给人口交过,所以技术有些生涩,再加上严一鸣的操干他几乎没有办法好好帮骆游口交。
这时,时煦嘴角一勾,他捏着骆游的下巴,舔了舔他的下唇。
他道:“乖,叫老公我就操你。”
就在这时,严一鸣却忽然抽出肉棒,他紧咬着后槽牙,才忍住了射精的冲动,
时煦被他操得忘乎所以,耸动着屁股配合着他的操干,大声浪叫起来。
时煦舔了舔红艳的下唇,他扭着纤细的腰肢,失神道:“爽,操我,用力操我。”
时煦绞紧小穴,他看了眼骆游,将羞耻心抛下,口中吐出淫词浪语:“操我,老公快操我,用大鸡巴操我,快,啊——!好爽!”
骆游见他如此媚态,不由愣住了,他的阴茎在无人爱抚的情况下射出数道有力的白浊,落在时煦面若桃花的脸上。
骆游闷哼一声,涨红着脸一瞬不瞬的看着时煦吃下他阴茎的模样,他爽得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紧紧攥成拳头垂着两侧,鼓起的肌肉将衣服撑起,显出结实有力的线条来。
时煦挑眉,继续问道:“之前怎么玩的?看啊——好痒。”
他笑着问道:“哥哥的大肉棒操得你爽不爽,小骚货?”
时煦忽然话锋一转:“想干我吗?”
时煦生得漂亮,带着冷傲清冷的气质,仿佛空谷里的幽兰,再这之前,骆游从来没想过时煦会有今天的一面,那么的,淫荡。
骆游笨拙的回应着他的吻,舌尖四处乱窜,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果不其然,他一靠近,时煦就不由缩了缩脖子,他将手伸到时煦面前,掐住他的脖子,逼迫他抬起头,同时探出两指送入时煦的口腔之中,搅动着他满口的香甜津液。
忽然,严一鸣猛地挺身捅入他的体内,他掰开他的屁股,粗硬的阴毛抵着嫩穴周围磨蹭,爽得时煦头发发麻,浪声连连。
他话音未落,严一鸣就忍不住大力的抽插起来,每次的力度都极深,耻骨猛力的撞击着时煦白花花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唔,嗯...啊!”
他轻笑一声,忍着被操干的爽意将呻吟压下,鼻翼剧烈翕合着,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半响,他才颤声问道:“好....好浓,多久,没...没玩了。”
“啪——”
谁知时煦竟然将脸上的精液揩在手上,送入口中,一股浓浓的腥膻味从口腔中传来,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青草味道。
骆游呼吸一窒,猛地抬起头看向时煦,眼里亮晶晶的,带着无法掩饰的震惊和喜悦。
时煦将他的龟头吞入口中,裹着脸颊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同时舌尖勾过敏感而脆弱的冠状沟。
严一鸣见状一楞,随后笑了笑,果然是处男。
骆游脸顿时更红,他垂下头,几乎不敢直视时煦的眼睛,然而余光却不住得被时煦吸引。
时煦一边承受着严一鸣的操干,一边津津有味地吞吐着骆游的肉棒,骆游的鸡巴极粗极大,颜色却是浅浅的肉色,看得出来平时很少使用。
严一鸣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细致而温柔的摩擦着肠壁,这种被大肉棒狠狠充实却得不到剧烈快感的感觉仿佛有成千只蚂蚁在他啃咬着他的小穴,导致小穴里面搔痒无比,他情不自禁的摇着屁股,磨蹭着严一鸣的大肉棒。
骆游一怔,也跟着舔了舔下唇,上面似乎还有他精液的味道。
骆游手一顿,刚射过的阴茎再次高高翘起,半响,他才羞涩地小声道:“半,半个月。”
他磕磕碰碰地问道:“可,可以吗?”
在床上的时候,他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时煦眉头一皱,犹豫了会,严一鸣抽出肉棒,猛地干入他的小穴,强烈的快感再次袭来,时煦睁大了眼,呻吟出声。
严一鸣抬起眼皮,挑衅似地看向骆游,随后,他又低下头,轻轻咬着时煦耳后靠近脖子那块的肌肤,他发现时煦这个地方最为敏感,只要轻轻吹一口气,都能让他全身颤栗。
严一鸣忽然用力拍打着时煦的白花花的屁股,时煦闷哼一声,细碎的呻吟声从口中流出,严一鸣尤觉不足,挥舞着肉棒,兴奋地喘着粗气,大力地抽插着。
然而严一鸣却停下了动作,将肉棒留在他的体内慢条斯理的研磨。
他轻笑一声,道:“叫老公。”
严一鸣俯下身,舔舐着他的后背的蝴蝶骨,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后背上,刺激得他汗毛都竖立了起来。
时煦半眯着眼,略回过神,骆游却是有些慌了,他连忙弯下腰,试图擦去时煦脸上的精液。
时煦没说话,勾着骆游的脖子,将他拉下,两人热烈的接起吻来。
“对,对不起!”
时煦轻笑一声,声音从两人口中流出,他伸出舌尖顶着骆游的上颚,细细的描摹起来,骆游刺激地绷紧了身体,鼓鼓的肌肉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