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字眼,骆游脸红得更加厉害,他以前一直没谈过恋爱,别说上床了,连接吻都没有过,对女生提不起什么兴趣,却也不喜欢男的。直到后来上了大学,见到时煦的第一面,他就情不自禁的喜欢上了他,虽然明知道他是个男的。
严一鸣抬头看了眼时间,道:“应该差不多。”
同时他又暗暗有些恼怒,电话里的那个男人是谁,时煦,时煦是在和他做,做爱吗?
时煦迟缓的眨了眨眼,粘稠的精液糊住了他的睫毛,由的则落在了绯红的脸颊上,将他脸衬得十分色情,尤其当他伸出殷红的小舌,将落在唇边的精液舔入口中时,勾得人心痒难耐。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
“不,不要了,我射不出来了。”
所以他一直将这份喜欢隐藏了起来,生怕让时煦知道了他会讨厌自己,疏远自己。
时煦浑身泛着红,布满汗水的身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极为光滑细腻,如同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他眉目泛着情欲,乌黑卷翘的长睫上还挂着悬而未落的泪珠,眼里也含满了雾蒙蒙的泪水,就连鼻尖也哭得通红,看起来极为可怜。
双颊绯红,他嘤咛一声,仰着脖子道,带着哭腔道:“不,我不要了。”
在药物作用下,他极快容易达到高潮,到刚才他已经射过了五次,已经再也射不出来东西了,可每次刚射完没多久,蛰伏的欲望便会卷土重来。尤其后穴,极为骚痒,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有根大肉棒插在里面,将他狠狠贯穿、插坏。
严一鸣耸肩,靠着墙边,看向屋里,骆游立刻冲了进去,随后却停下了脚步,他怔怔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时煦。
严一鸣面色一动,在心里咒骂一声,他低头用力含住时煦脸颊上的肉,仿佛泄愤似地啃咬着,下身捅得越来越猛,犹如打桩机一般。
感受到小穴内传来的挤压感,爽得严一鸣头发发麻,他猛地抽插了数百下,然后抽出肉棒,将射到了时煦的脸上。
看到是他,骆游脸上露出一丝迷茫,他失声道:“是你?!”随后他回过神,又羞又怒的看着严一鸣身上情欲痕迹。
时煦舔了舔嘴角,一股苦涩的腥味在他嘴里蔓延开来,他还是第一次吃到别人的精液,味道没他想象中的差。听了严一鸣的话,他勾了勾嘴角,半阖着眼朝他看去,神情说不出的勾人。
他想起电话里的那道声音,只觉百般厌恶,恨不得立刻取而代之。
“叮咚——”
时煦承受不住的绷住了身体,他甚至不由屏住了呼吸,肺里的空气逐渐稀薄,滔滔不绝的快感自小穴涌入他的体内,犹如数道电流闪过全身,激得他紧紧缩住小穴。
时煦双手被反缚,双腿交叠的侧躺在床上,粉白秀气的肉棒从稀疏的体毛中探出头,硬邦邦的翘着,他视线随之往上,落在时煦撒上了精液的脸上,他的脸颊上还留有一圈色情的咬痕,他的双唇也被吸吮的通红,泛着红润的光泽。
骆游踌躇的站在乐可酒店的门口,他低头看看手机,再抬头看向夜色中的酒店大楼,脑海不由浮起时煦的那娇媚的喘息声,光是想起来,他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浑身一颤,如同一道电流划过。
他问道:“时煦在哪?!”
骆游眼眶一红,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时煦闷哼一声,小穴夹紧,丝丝缕缕的快感缠绕着他,他仿佛投身在一片不着边际的欲海之中,身体软成了一滩水,小穴也在汩汩冒着滑溜溜的淫液,他股间湿滑一片,像是发了大水一样。
严一鸣俯身亲了亲他的眼角,长舌一舔,温柔地将他的泪珠卷入口中,身下却在狠狠捣入着他的体内,一下又一下,迅猛地操干着。
骆游却是冲上去,他解开缚住时煦的领带,大滴的泪落了下来,时煦心头一动。这时,骆游低下头,亲吻着时
严一鸣看着他这模样,贪婪的看着他,呼吸粗重,他道:“真想把你玩坏。”
时煦懒洋洋道:“骚货操骚货。”
严一鸣似笑非笑朝着时煦的笑笑,在腰间围了条毛巾便去开门,屋外站着穿着黑和浅色牛仔裤的骆游,他一身的学生打扮,连脸上都还带着稚气未脱的少年气,虽然他的身高甚至比严一鸣还要高上两三厘米。
于是他一脸恼火的冲进了酒店,乘着电梯上了20楼。
严一鸣关上门,点了只烟,倚在电视柜前看着两人。
严一鸣喘着粗气,麦色的身上铺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液,将他健硕的身材勾勒得一览无遗,见时煦色情的模样,神情一沉,他狠狠拍打着他的屁股,咒骂一声,“骚货。”
时煦看着他红通通的眼睛,心里咯噔了一声,涌上来的欲望都被冲淡了些,他舔了舔嘴角的精液,冷笑一声,“不操就滚!”
可是他没想到,时煦也是喜欢男人的。
时煦心头一紧,刚被喂饱的小穴尤不知足的再次蠕动起来,翻江倒海的欲望袭来,他咬着下唇,目光渐渐沉了下去,内心却是隐隐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