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校尉!”陈吏陈副将脸色沉凝,呵斥道:“坐下!”
陈副将猛地抬头。
“陈吏!”
“你是闻将军最倚重的副将,你能不能挡住鞑靼!”
沈杨冷笑一声,“闻将军镇守边疆数十年,威慑鞑靼数十年,如今闻将军不过一月有余未曾露面,你们就怕了,大虞就养了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吗?!”
字字铿锵。
沈杨言辞讥讽,字字戳在场众人心肺,气得他们双目喷火。
下面无人吭声。
倚风手中的剑正架在他的脖子上。
其实沈杨知道,他们不是怕,而是闻将军的离开让军心不稳,可是现在大虞局势不稳,谁都不能退!
刹那间,整个屋子再无其他声响,只有外面凛冽寒风吹进的呼啸声。
“你!”有性子急的将士就要站起和沈杨对峙,但很快他不敢动了。
陈副将倏然起身,目光灼灼,眼里再无之前对沈杨的不屑和鄙夷。
“我说错了吗?大虞养你们,是为了保卫边疆、保卫大虞子民,你们作为军人、作为将领,现在做到哪一点?”
闻将军撑腰和彬王妃的身份对他们呼来喝去。
唯有陈副将嘴唇紧抿,忽然他听到彬王妃喊自己的名字。
“我有何资格?闻将军把边城所有事宜都交托于我手,我没有资格,那么,诸位谁有?”
“唯死而已!”
沈杨环视下首众人,他们的眼神满是对自己的不屑和鄙夷,沈杨站起身,俯视他们,眼神冰冷。
站起的王校尉十分不满的在陈副将的目光下又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