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正拨开人流追来,我绝望地喊着阿森,他紧紧牵住我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我们定得很快,和老人子女签订了一年的合同,他们十分信任我们,说能随手帮助老人的人会坏到哪里去呢。
作为借用厨房的报酬,我们为旅馆铲除门前积雪,堆在一处,竟也能成个雪人,不过太阳一出,便消融了。
迷糊间有人急促唤我名字,我皱眉。
要是再捉弄我呢?
一天下来,房子焕然一新,我们累得够呛,其实主要还是阿森,我也就换窗帘的时候搭了把手,尽管如此,我仍累得洗了澡就扑进床睡大觉。
坐到底时,阿森比我更难耐地叫出声,双手搭在我腰间,无措揉捏着。
我笑得像个傻子,气氛全无。
前往粟城的火车上,人声繁杂,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对面是一对学生模样的男女,并非有意偷听,只是他们太兴奋,从他们聒噪不安的对话中,我了解到他们是去旅游的。
他不断抚摸我的背,炙热的气息喷撒在我乳间,我挺了挺身,将奶儿送进他嘴,他涨红脸吮吸起来,性器也一下下朝上顶撞。
我就我就屁股开花
我被揉得一阵酥麻,伏倒在他胸膛,低头与他交换津液,而后就双手撑在他头两侧,下身前后摇晃起来。
包饺子,做汤圆,别人过年有的,我们一样不落,就是阿森故意捉弄我,包了个芹菜馅儿的,我一时不察咬了一口,立马呸呸呸吐出来。
眼睛盯着我,像是在哭。
火车颠簸,我嗅着属于阿森的味道昏昏沉沉睡去。
我心下一惊,当即反应过来发生何事。
眠眠,快醒醒,阿森拍醒我,睁眼是他焦急的脸庞,我们得逃啊!
啊。
这不算完,当夜我睡服了他,叫他在我身下喘息颤抖,唤着我的名字求饶。
阿森告诉我,说我一定会喜欢。
正如不管在这儿的生活多美好,一旦风声过了,我们就得趁春运人多离开这儿。
我倚在阿森胸膛心想,若我们从未分别,是否如他们二人一样,能拥有最美好的回忆。
除了假身份证,我们亦有假结婚证,我想起照片上笑得幸福的我们,心中大动,只觉此刻床上缠绵交颈的是一对假夫妻,真鸳鸯。
艰难回头,一张极为显眼的身影立在那里,所有人都为他让开一条路般,我一眼就看到了他,他的胸口甚至还缠绕着绷带。
直至粟城,我们已辗转两地,无人追来,这才算稍安下心,这回呆的时间长些,索性在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租了套房,租户是一对即将被儿女接去大城市的老夫妻。
退房那天,老板娘送我们一对同心锁,祝我们永结同心,至今我还留在身边。
蓦地,我听到熟悉的声音穿过一切,破空而来,深沉而无情绪:希希。
搬家前一天,我们到房子一通打扫,换了地毯,窗帘,床单等等,还特地把池塘里枯萎的莲叶打捞出来,菜畦里有老人种的菜苗,乍暖还寒之际,还没冒出头,但我与阿森皆对它们抱有重望。
眠眠唔
高潮来临,我双腿圈住他有力的腰,窗外车灯一晃而过,叫我仿佛回到我们的初夜,一时胸口情思澎湃,懂得真正的做爱,首要条件是爱。
我咬着他乳尖问他下回还敢不敢,他喘息一声,乖乖停下所有动作,说:不敢了。
作势要打他,他也不躲,笑眯眯看我,我凑上去亲住他的嘴,用舌尖把芹菜味渡给他之后,逼他把那饺子吃了,再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脸颊,才算出气。
火车已不知何时停下,人们背着行囊开始下车,阿森牵着我,行李都来不及取,逆着人群开始逃亡。
我察觉到阿森吻了吻我的鼻尖,轻声说晚安,我咕哝着捧住他的脸,胡乱亲了一口,回了句晚安就沉沉睡去。
一个激灵,我从梦中惊醒,尽管火车仍在前行,阿森亦仍在身旁,可我怎么也睡不着了。
一夜过去,雪落满大地,在这片陌生的土地,我们过了一个美满的新年。
当时我沉浸在快乐中,哪会想到火车上的噩梦很快就成了真。
模样,为我湿润后,手忙脚乱,半天进不去,我推倒他,一点一点吞吃下他那比年少时更勃发的性器。
说来是缘分,阿森找房子的路上,顺手帮他们扛了袋米,一路走一路聊,就这样把房子定下来。
毋庸置疑,在我见到房前的菜畦与池塘时,我高兴得差点转圈圈,更不必说那满院待放的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