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床单,往后退了退。
时谨被他的调情手段弄得不上不下,花穴里再次分泌出暖融的淫水。
又抱了一会儿后,时谨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还没和协会请假。”
时谨虚弱地开口,“不是。”
“找房子的事不用着急,医院旁边的房子不好租。”
时谨:“……疼。”
时谨见他退让,心头涌上愧疚。
席渡的喉头滚了滚,看着青年的下腹。
席渡见他沉默,就知道有戏,趁热打铁地哭道,“是我哪里惹嫂嫂嫌了吗?我都会改的,嫂嫂别赶我走好不好?”
时谨咬了咬牙,情期的假?那协会的人不是都以为他有alpha男友了。
席渡:“好。”
他跪在青年的腿间,滚烫的鼻息喷在青年的肉缝间,“好像是有点肿。”
他就知道席渡不会好好给他解释,他是席渡的嫂嫂,怎么可能会有结婚的一天?
席渡把他抱在怀中,“嫂嫂,我之前说让你负责的话是和你开玩笑的,你不用放在心上,等我打到房子就搬走。”
席渡:“我说那要看你的意思。”
青年低声下气地乞求着,头压得很低,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时谨慌了,他没想到周主任会和席渡说这些事情。
“周主任当时有没有说什么?”
是他太操之过急,他明知道时谨不是能轻易接纳别人的人,还是留着一丝念想,或许时谨头一昏就自答应和他的婚事了呢?
时谨被吻得七荤八素,前两天席渡吻他的时候还有点生涩,现在技术就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席渡松开口,唇色因吸啜变得通红,丰润的嘴唇上还沾着他的淫水。
“你怎么回的?”
时谨:“……”
原本粉白的肉缝被肏得通红,紧张地面对着他的凝视,花穴口还吐着淫水,颤巍巍地抖着,似乎要把肉缝上的淫水抖下来。
原来omega抱着这么软。
席渡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摸,在摸到小花穴的时候被时谨挡住了去路。
自己的话是伤到他了吗?
“给嫂嫂揉揉。”
席渡没再说话,他知道这个时候再开口就会惹人烦了。
“嗯。”
“不用……唔……嗯……”
席渡掰开他的腿,盯着翕张的肉缝。
席渡一脸无辜,“情期的假啊!”
他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怀中的青年温香绵软,肌肤贴着他胸膛,滑滑的,像丝绸在他胸口乱蹭。
青年握着他的腰,滚烫的手掌在他的腰际摩挲,辗转到他的后腰处,在那里擦过他的股缝,激得他颤栗不止。
“他让你好好休息,不要想工作的事情,然后,”席渡特意停顿了下,“他还问我是不是你的alpha对象,什么时候能吃到我们的喜酒……”
“别舔。”
他覆上时谨的唇,浅浅地吻着青年的唇瓣,双手握着青年的软腰,在他完全放松下来后,舌尖抵开他的牙关,在里面一点点探索着他的甘美。
不像以前不容抗拒的索吻,这次他温柔到了极致,克制而隐忍地照顾着时谨的感受。
席渡:“我给你请了。”
时谨松了口气,他的肉缝再强韧也耐不住被席渡这样吃。
他完全招架不了,几乎溃败而逃,可青年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乘胜追击着,在他唇齿间扫荡着残兵。
时谨松了口气,“请的什么假?”
说是席渡在他这里借住,其实是他在占席渡的便宜。
只能从鼻腔中发出一声浅短的闷哼,嘴巴被亲得合不拢,口涎刚流下就被青年舔了个干干净净。
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时谨没想到平时看着成熟稳重的席渡会说哭就哭出来,和站在他门口让他收留的席渡完全不像是一个人。
他刚被席渡折腾了两天,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现在被席渡这么一亲,根本没有半点精力来抵抗他的亲昵。
青年的肉棒是铁打的吗?都做了两天还没结束。
他哪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自从席渡住进来后,他什么事都不用操心,家务也有席渡处理,过得基本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席渡像是舔
还没等他的心放到肚子,青年的舌尖就舔上了他的阴唇,软舌分开他的花缝,在被淫水浸润的软肉里勾弄,敏感的肉缝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磨,光是那灼烧一般的温度就够让人崩溃了。
他要被席渡玩坏了,小穴现在都肿了,动一下就会疼。
肺里的氧气被全部夺走,只能由青年哺一点进来,才让他没背过气。
在他觉得自己快断气的前一秒,席渡终于放开了他。
时谨被他的话噎住,有这样揉的吗?用舌头给他揉穴?
他才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