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席渡再离开,他真的,真的,承受不起……
“嫂嫂再闻闻。”
席渡没想到他会真凑上来闻,心想他的小时谨可真可爱。
可青年看着瘦,站在身前却有如山岳,蚊丝不动。
时谨绷着脸,“为什么要补偿你?”
席渡没想到时谨会突然落泪,而且好像不是因为他亲了他的缘故。
青年眨了两下眼,忍着哭意,眼泪还是没忍住落了下来。
青年认真地摇了摇头。
席渡和他聊天的态度实在太像老夫老妻,他和席渊结婚期间聚少离多,很少有这样平和地坐着飞梭回家,讨论吃什么的时候。
他松开手,对席渡说道,“不抱了。”
时谨刷开通讯号坐上飞梭,席渡想也没想就挤了上去。
他把青年拥在怀里,拍了拍他的背。
时谨靠在青年的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麦田气息,舒服得令人沉醉。
时谨没好脸色地瞪了他一眼,抬脚就往外走,“你就不能正经点?”
席渡半蹲在坐位旁边,“嫂嫂,现在可以抱了。”
席渡:“那嫂嫂什么时候想抱了,随时找我。”
他有点后悔说让席渡不用急着找房子的话了,他就应该早点把席渡打包送走,再和他相处下去,两个人都收不住。
青年离他极近,近到能看清青年脸上的细小绒毛。
回到家后,席渡牵着青年的手到厨
席渡又凑近一点,嘴唇几乎要挨到他的脸上。
时谨被他陡然又拉近的距离弄得心口一跳,热得耳廓都红了起来。
青年的舌头在他牙关还没合拢的时候伸了进来,在他的唇齿间温柔地舔弄,舌头上的细小微粒像是软砂扫过他的上颚,电流顺着敏感的上颚窜到头顶,电得他直打颤。
他的语气依旧是轻佻的,不过比之前又多了些亲昵,让时谨看不透让他负责的话是不是真的在开玩笑。
时谨:“不想抱了。”
席渡又在他脸上亲了亲,“晚上想吃什么?”
席渡没想到时谨会突然这么黏人,青年的主动让他短暂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和敏锐的感知。
何况他两天没碰时谨了,肉棒就像是无家可归的可怜虫在外面流浪,找不到自己的家。
那么温暖又让人沉醉。
时谨撇开脸,“你心上人呢?最近怎么没见你提他?”
席渡推了推金边眼镜,坐在时谨旁边,笑道,“他把我给拒绝了,嫂嫂,你可得补偿我。”
时谨的手小心地搭在青年的腰上,青年的腰身不宽,手掌放上去的时候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蓬勃的力量,让他的手心发痒。
时谨又凑到青年的领口嗅了嗅,“真闻不到,他是因为这件事……”
“嫂嫂,你闻闻,我身上是不是一股雪水的味道?”
他纠结了两秒,还是将按了下去,企图推开青年的动作。
刚才自己走过去拥抱青年的动作好似鬼使神差,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思考,等反应过来后,时谨才惊觉自己拥抱的动作做得有多不合时宜。
时谨被亲得眼底起雾,湿润的花穴更是流出蜜水,让他夹紧了双腿。
时谨不想在人前暴露自己的脆弱,父母离世,丈夫遇难,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依仗,暴露自己的弱点不过是方便别人更好地攻击自己。
“小谨,”他吻掉青年的眼泪,眼底一片深邃,“是不是在警局受欺负了?”
他话音还没落,就被人封住了唇。
一个alpha让omega闻自己的信息素,无疑是种赤裸裸的性暗示。
时谨刚想开口,又想起什么似的止住了声。
席渡在他凑近的时候就忍不住了,自己的心上人贴在脖子间闻自己的信息素,他要是能忍就不是个男人。
他已经太久没有体会过家的味道,一个人孑孑而立,在人生的道路上穿行太久,让他忘记其实他也曾经是有过家的。
在被松开后,时谨大口喘着粗气,一副不堪采摘的模样。
“闻不到。”
太好的东西他都留不住,父母的关爱,丈夫的庇护,要是席渡离他太近,也会被他影响。
席渡看着周围一圈貌似认真工作,其实都往这瞟他和时谨八卦的人,恍然大悟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嗯,回去抱。”
他不该抱他,尤其是在他拒绝席渡的结婚的要求后。
青年的怀抱温暖到能将人融化掉,像是三月的暖阳融化了冬日的冰雪。
“唔。”
席渡:“我很正经的啊,我可正经了。”
他不知道席渡是在故意调戏他,还认真地凑上去闻了闻,青年身上夏末麦田的味道压过了一切,根本闻不到雪水的味道。
席渡搂着他的背,“别怕,有我在。”
时谨摇了摇头,靠在席渡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