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低沉地嗓音在他耳边炸开,酥得他骨头都软了。
他放匀了呼吸,轻轻地在又窄又紧的湿穴里穿行。
湿穴中的软肉不停地开合,吸啜着粗烫的肉棒。
血色涌上脸颊,时谨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应青年的调戏,只能被他欺负着,任由青年在他耳边说着荤话。
时谨被肏得眼神涣散,软穴里的媚肉裹着青年的柱身,徒劳地限制着它的行动。
“嫂嫂……要被嫂嫂夹断了。”
“嫂嫂,帮我个忙。”
“嫂嫂……嗯……洗就是了。”
他想看时谨穿上壁橱里的围裙,站在料理台边张开腿,接纳他的性器。
在他住进这里的第一个晚上,他就想象过无数遍自己在厨房肏着青年的情形,想得他欲火难消,性器高涨。
高潮过后的身体比之前敏感数倍,粉果颤巍巍地立起来,小逼也比之前绞得更紧,肌肤上透着水光,整个人都散发着欠肏的气息。
这一路过来,他的肉棒已经在裤子里磨得要起火了。
从席渡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青年的粉色肉棒,那个地方已经立起,马眼处吐着白浊,随着青年的呼吸上下乱晃。
时谨被肏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洗……唔……要洗青菜。”
围裙大多是粉白色,上面绣在兔子,后面还吊着个兔尾巴的肛塞。
厨房内响起啪啪的水声,和青年崩溃的哭吟。
房。
席渡掐着他的腰,肉棒不再朝前,而是顺着肛塞的方向,向着后庭刺过去。
肉柱上的青筋像是知道他敏感点,在压过凸起时特意放慢了速度,还调整位置试图碾出更多的淫水。
“嗯——”时谨被他摸得站不稳,只能扶着他的手臂,几乎是贴在他的身上,“回房间……唔……”
说完就顺着时谨的衬衫往里探,青年的腰线极美,浅浅的腹肌修出流畅的轮廓,肌肤雪腻微凉,让人爱不释手。
“……唔嗯……啊……”
他舔了舔青年的背,掏出可怖的性器,对准青年的湿穴刺了进去。
席渡勾起嘴角,桃花眼微眯着,一手搂着赤裸的青年,一手打开壁橱拿出围裙,给时谨套上。
席渡也没想到才两天没插,青年的小逼就紧成这样,卡得他艰涩难行,龟头被绞紧的媚肉堵在穴口不上不下,吸得他都疼了。
席渡被绞得“嘶”了一口气,“嫂嫂要自己想办法。”
时谨沙哑地再次说道,“回房间……”
席渡:“就在这,好不好,嫂嫂?”
粗壮的性器破开黏湿的肉刃,在湿红的小穴中来回抽插,一下比一下更深,一下比一下更急。
白皙的臀肉间缀着毛绒绒的兔球球,臀缝间还透出香艳的粉。
“没……没有办法……”
时谨耳朵红透,席渡怎么会知道壁橱上面有这个?
冰冷的肛塞插进了时谨的翕张的菊穴里,凉得青年的大腿内侧缩了缩。
时谨看着青年恳切的眉眼,一时间就答应了下来。
时谨:“那你……别、别拉我……”
“嗯……”
席渡:“帮我洗个菜。”
“嗯……”
席渡把青菜放到他的手里,“嗯……嫂嫂洗菜。”
时谨没想到他会毫无预兆地插进来,本就软下去的腰更是被他插得塌了下去。
他见青年没有抵触的意思,三两下就把青年的衣裤脱了个干净。
“呜……轻、轻一点……”
他的小腹被顶得隆起,白嫩的肚皮上能清晰地看到青年蘑菇头的形状,肥美的肉逼上还滴着浊白的骚液。
席渡发出了满足的喟叹,肉棒在青年的小逼里时深时浅地磨着,浅穴被他夯得往前挤了挤,湿逼里的媚肉被他肏得直抖。
席渡哪里舍得回房间,他早就想在这里肏他了。
他眨了下眼,金边眼镜折射出亮光,贴在青年的耳边说道。
他每走一步,席渡就把他拉着往后拖。
“嫂嫂可以求我。”
时谨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反倒是肉棒被青年肏得泄了出来。
时谨点头,“要帮什么?”
席渡捏着青年的臀尖,晃了晃兔球球,青年的腰顿时就软了下来,喉管里也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可是对席渡的亲昵还是让他还是接过青菜,拖着酸软地腿往洗菜池的方向走。
时谨心里涌上委屈,他都被肏成这样了,席渡还让他洗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