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我妈立刻抬起头,语气坚决,“不行。”
可现在说这些为时已晚,“我可以去做个配型。”
我试图坐下来和她讲道理,舅舅这边亲戚本就少,外公外婆又去世的早。
“化疗、骨髓移植,有很多方法的,怎么能怪到您头上。
要不是他自己走错路,也不至于—。”
我妈双手抵住额头,神态疲惫到极致,“其实你舅舅身体一直不好。
前段时间申请了保外就医,这病看似突然,其实早有预兆,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