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基斯歇斯底里地吼道:“她活该!是她活该!我只想让她被酒精灌满的头脑,清醒清醒而已!我根本就不羡慕那个叫杰米的孩子!你胡说!你胡说!”
“别说了!你别再说了!”S就像一只、深入到他头脑中,抽丝织网的毒蜘蛛,它的网络遍布了亚基斯记忆的暗角,叫他无处遁逃。
“啊啊啊啊——!!!”这位嫌疑犯,痛苦万分地捧着自己的脑袋,被迫回忆起自小到大与母亲相处的所有细节,再一次发出了失控的吼叫。
小杰米的花盆,一看就是盛满母爱的炫耀品。这对于心魔难除、时不时会徘徊在这所幼儿园门外的亚基斯来说,是最好的出手目标。
1. 小白菊不是在学校门口摘的,但却是同一品种,否则直接调查校门口监控录像就好。许多年前还没有装监控录像,所以只能找老师回忆。
“你这是承认了?”S收起胜利者的微笑。
模仿着死者的口气,不断用保加利亚语,攻击着亚基斯脆弱的神经。
解释一下:
他并没有伤害那个孩子,他只是享受那孩子破碎的孤独尖叫声中,没有母爱守护在旁的无助。
他之所以这样叫,是因为警方带走亚基斯时,虽然没在他家中找到任何足以提出指控的证据,但却在床头,找到了许多用指甲抠出来的划痕——正是这个词语。
3. 文中的保加利亚谚语是我编的,我不懂保加利亚语,亚基斯是保加利亚妖王“Azis”的谐音。
他摁在桌面上的指尖,像母亲耷拉的面色一样惨白。
2. K4就是幼儿园四年级,差不多是七岁。亚基斯父亲自杀时他五岁。
我希望天下所有孩子都幸福,虽然希望仅仅是希望而已。我们下个案子再见!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