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贞心中喜欢不尽,知道高衙内果然没有骗他,林冲当真有救!不由扭动身子,香腚磨巨屌。忽感奸夫双手掰开她臀峰,将巨龟顶实她那淫湿羞处,心知情人此刻想要之极,又不便拒绝,只得又开双腿站定身子,双手稳稳趴在大青石上,双腮酡红,蚊声羞道:「冤家,好歹轻点。」
若贞忽道:「好官人,你瞧这花儿多好看啊。」
董超道:「你自慢慢地走,休听咭咕。」
若贞举目望去,却见距林冲三人约一里之外,一胖大和尚肩扛禅杖,正远远跟在他们后面缓缓而行,不是鲁智深又是谁!三人若偶有回头,鲁智深便转入道旁林中,绝不让三人瞧见。
高衙内大喜,接过缰绳,乐道:「那山冈上,正好有一秋千,今日本爷要与爱妾一试‘天外飞仙’!」
高衙内与林娘子均知必是林冲他们来了,不由缓缓分开嘴舌,舌尖凌空互扫数下,都是相视一笑。这花少将美妇小手握住,只觉她掌心生汗,知她虽强颜欢笑,内心却很是紧张,便握紧她小手,与她携手来到山崖边。若贞将身子躲在那块大青石后面,任奸夫从身后抱着她身子,巨屌顶压她香臀。两人双双从石后探出头来,都向山下望去。
林娘子粉颊羞红,轻嗔道:「讨厌,又来油嘴滑舌,妾身哪算得上什么花中魁首了。」一时花人相映,花衬肤色,不知是红杏替人添了娇艳,还是人面给杏花增了姿色?
若非她此刻身在高处,一切尽在眼底,也决计发现不了。
高衙内顺她手指,见树上一朵大红杏远赛其他杏花,正自盛放,直有碗口来大,在风中微微颤动,说道:「这花当真艳冠群芳,开得这般灿烂,堪称花中魁首,直如娘子一般。」说着走过去摘下,插在若贞鬓边。
这花太岁只听得纵声长啸,双臂环搂林娘子,双腿一夹马肚,已纵马飞驰起来。两人在马背上耳鬓厮磨,臀屌相媾,都是意乱情迷。
念,先不忙嘛……」
林娘子见林冲一步挨一步,走得甚是艰难,顿时心中一酸。忽觉身后高衙内掀起她裙摆剥下她羞裤,将那根火烫巨炮顶在她臀壑上,不由羞得全身绷紧。却又不敢挣拒,怕被山下来人听见,只得扭摆翘臀,不由他造次,却听奸夫贴耳轻声道:「娘子莫要怕羞,你向官道远处瞧瞧。」
「贞儿,你瞧那边是什么?」
薛霸喃喃咄咄,口里埋冤叫苦,说道:「却是老爷们晦气,撞着你这个魔头。」
这山冈虽不甚高,但身处山顶,由此俯看过去,却将整条官道尽收眼底。只见山下一条官道自远方延伸过来,两解差押着林冲,正向山脚行近。此时正巧顺风,三人说话之声便清清楚楚传入两人耳中。
高衙内见美人尽显绝代芳华,不由色色地道:「娘子若算不上,世间便无一女子算得上了。」
只听林冲道:「天道盛热,棒疮却发,小人又是个新吃棒的人,端的走不动。」
林娘子知他心意,含羞绕树跑开,嗲嗔道:「讨厌,正事未了,又起邪
若贞娇羞无限,轻声道:「一切随您了……」
林冲道:「小人在太尉府里折了些便宜,前些日方才吃棒,棒疮举发,这般炎热,上下只得担待一步。」
手中缰绳交给奸夫。」
两人在红杏树下浪漫舌吻,各自痴迷忘我,双舌痴柔缠卷,相互着意摸索对方身子,也不知甘美吻了多久,都是浑身情火炽烧。忽听山冈下远远顺风传来一粗犷男声:「你这贼配军,走的这般慢,何时是个完?今儿日头也不早了,转过这坐山冈,还须七八里地,方寻得客店,还不快些?」
这回那马跑得极快,似蹄不点地般飞奔,也只三柱香时光,两人便瞧见一处粉翠山冈横在路前。高衙内闲暇之时偶有到过此地骑马游玩,知道这山名为杏花冈,虽不甚高,却是官家驿道与林间小路交汇之处,站在山顶,便能俯看整个漫长官道。端的是如纱似梦,像雾若霭,馥郁馨香,沁人心脾。两人只觉心旷神怡,不由相视一笑,将马缰栓在一颗红杏树上。
这花少笑道:「呵呵,本爷往日出游,早见过此秋千。想是有偷情男女见这里满山红杏,景致不差,为观山下秀美风景,刻意挂上的,却非本爷安排好的,一切皆是天意。我们不如这便去坐坐。」言罢,伸手便来抱若贞。
高衙内抢上前去,一把将她抱入怀中,淫笑道:「是本爷太过孟浪,差点忘了正事。但只想亲一口娘子,还不行么?」
若贞顺他手指瞧去,见山崖处一块大青石旁,不知何人在两株红杏树上挂了一个大秋千,她知高衙内心生邪念,不由羞道娇颜绯红,嗔道:「冤家,这里怎么会有秋千?您有意勾引奴家到此,是一早安排好了么?您坏死了。」
若贞双手挂着男脖,与奸夫含情对视,阳光下杏眸秋水欲滴,娇媚无限,轻轻嗔了一声:「坏冤家……」言罢,已踮起脚尖,献上芳唇,与高衙内嘴唇相交,吻作一处。
薛霸道:「好不晓事!去沧州二千里有余的路,你这般样走,几时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