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淫厮乐道:「贞儿既已爽够,我们便又去追林冲吧,莫要错过了日头,再追不上他。」
林娘子耸臀拼命抵挡奸夫攻势,浪嗔道:「啊……啊……您知道就好……好好肏吧,别管他了……妾身只要您好好快活……倘若我们之间也生了什么嫌隙,那做人还有什么意味?啊啊……慢点啊……哦……好舒服哦……」
高衙内却肏得更快了,得意道:「此刻我才相信,你当真已只爱本爷一人了!既然如此,我们快马加鞭,应该还能赶上。我知你心有顾虑,生怕令我不快,是不是?」
若贞舒服得放声尖叫,也喷潮而出,全身一阵一阵痉挛,软软倒向地面,早被奸夫拔出巨屌,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若贞又羞又媚,软倒在奸夫怀中喘了半晌娇气,只感小腹都被那阳精灌得微微鼓起,大量精液经蛤门顺大腿淌下,忙蹲在男人胯间,用嘴替他舔净淫湿大黑屌上的阴精浪液。
当下两人再不说话,各自抖擞精神,一个浪耸湿臀,一个傲纵巨屌,都使尽浑身解数,只管在这林间深处疯狂造爱。两人都是放浪形骸,性器间积满白沬,却没羞没臊般惬意交欢,纵声浪嚎,一时快美无俦,不知天地人伦为何物,再也不顾其他,只顾各自全身心沉浸在这物我两忘的肉欲宣淫之中。
两人在林中不知时光飞逝,也不管过了多长时光,只见日头早已翻过树顶。奸夫美妇自巳牌四刻(上午10时)进入林间深处,现下少说已过未牌时分(13时)。二人变换了二十余种姿态,爽试一回‘云雨二十四式’,却仍在搏命交欢,此刻又成树下狗交之姿。
高衙内只感她深宫那含苞春芽顶触得巨龟马眼酥麻难当,当即放开精关,巨龟狠狈抵在最深处,刹时一泄如注,一股接一股滚烫阳精将湿浪蜜洞灌得满满当当!
那马儿早吃了个饱,口中嚼着一簇野草,不知所以地瞧
林娘子矍然而惊,不由身子一颤,羞忖道:「致贻终生之恨,致贻终生之恨!是啊,若不亲眼瞧瞧,心中总是存有不快的。」她加快耸臀频速,莞尔翘臀回头,端的风致嫣然,羞嗔道:「好吧,我们去瞧瞧也好……只是,只是现下您未曾爽出,妾身好生……好生过意不去嘛……要不,待我们别过林冲,您再……再要了妾身……好不好嘛……」
若贞双手撑实松树,肥臀高撅,也浪叫道:「是啊,还是这式最爽,大鸡巴肏得妾身好深啊。只这式最深,比刚才还舒服更多,妾身好快活啊!您慢慢肏吧,妾身为您耸臀,这回定让您玩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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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两个人刹时俱都爽得高声淫嚎,林娘子更是汁水狂喷。只见这淫厮双手改为握住那对吊垂丰奶,淫叫道:「好爽!爱姬果然爽直!还是这后入狗交姿态最爽,教你我交媾得最深!今天要在这林中好好肏一回娘子,我们尽兴大肆快活一处!」
若贞双手撑树,浪吟道:「爽啊……好爽哦……老爷肏得妾身忒爽够了……爷……。不要停啊。又,又要到了。」
高衙内待林娘子用香舌扫净怒屌,便将她轻轻搀起。两人又忘情般缠绵吻了一会儿,才想起时间紧迫,不能再在此间耽搁了,便缓缓分开嘴儿,相互替对方整理衣衫。
着两人在树下尽情交媾,更不知他俩为何叫得如此欢美。高衙内手握若贞纤腰,臀肌绷得极紧,挺屌打桩般深媾美穴,小腹撞得美臀‘啪啪’狂响淫水溅得两人臀腹俱湿,正爽得销魂如梦,忽儿想起一事,不由肏得又急又快,淫笑道:「好贞儿,爽够了么?」
若贞娇羞无限,肥臀乱耸一气,急嗔道:「哎呀,讨厌,玩了妾身这般久,此时却来说嘴,您想爽出。妾身求之。求之不得。」
林娘子勉力支稳身子,一双大长腿左右又开站稳,肥臀重重撞击奸夫小腹,只觉全身如被巨屌贯穿,爽得都要飞了起来,急求道:「快。……求求您……别再憋精了,快,快爽给妾身吧!妾身要。要嘛……」
若贞一边挨肏,一边脱口羞吟道:「哎呀,林冲他……妾身差点忘记了……算了……算了……此刻已过未时了吧,定然追不上了……我们别管他了。」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自是还要与爱姬交欢!但贞儿你忘了,本爷学得那‘调阳神术’,精关收放自如。爱姬若想得雨露,现下就先给你一回,你想要么?」
高衙内得意笑道:「来来来,这便大爽而出,好贞儿,你把腿又开!」言罢,扶稳纤腰,送屌疾肏。
若贞为情郎穿上裤子,紧衣束服;那花少也帮她穿上羞裤,将她腰间抹胸拉起,重新裹好丰奶,合上她衣襟,系好裙扣。两人互帮对方穿好衣物,又相拥热吻了一阵,高衙内方将美妇抱上马,仍坐于她身后。他双手执起缰绳,合抱若贞腰肢,肥嘴亲吻香腮,柔声道:「前方不远处便与官道汇合,道
这花太岁纵屌肏穴,却柔声道:「你心中这样想,你我之间,又怎会生什么嫌隙?事不宜迟,咱们这就追赶前去。别要为了避甚么嫌隙,你没亲眼瞧见鲁智深去救林冲,对本爷存有猜疑,致贻终生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