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秘书不解地一歪头,但随即明白了意思,再一看对方找到新玩法一般看玩具的眼神,热潮下涌,后穴又自行扩大了几分。
“那一会儿就打开察验一下再放快递员走喽。”我单臂挡住他,似笑非笑道。
屏幕里是个穿着工装的快递员,手里如他所言举着个箱子。我看了秘书一眼,听他调整了下呼吸道:“嗯可以,直接来工作人员通道五楼茶室。”
“是我的,这个不是到付……嗯!”秘书正想多找几句话让快递员别急着走,门后弯腰的穴内就又闯进来了那根自加热的灼热鸡巴,充实和刺烫感让他浑身一激灵,呻吟当即泄出来,他顶着快递员渐渐发现不对的眼神,勾起嘴角道,“是到付…嗯啊,的话,我拿、唔钱,你能帮嗯嗯…我拆一下,看看吗?”
假鸡巴转着圈周折终于填进去了半根长度,我手向上抬住臀部,他主动双腿跨在我腰上,一个比我还高一些的男人体重轻到我能轻易抱起,我还不是长期健身,看来他为了被人操当个骚货也是挺努力的。
假鸡巴在肉穴里活动起来,刮擦着挤压出啵啵水声,与一旁竹筒流水交织在一起,十分混杂无序,就像是小秘书渐渐理智崩坏的脑内一样。半软的阴茎塌在一旁,往外渗液却没有要射或继续硬的迹象,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后穴被操爽的次数多了前面的阴茎已经废掉。
快递员到的很快,但茶室只开了个门缝,与刚刚门铃对讲一样声音的男人只从侧面露出个头,脖颈以下都藏在门后。
门旁的可视门铃突然来电把两人都吓了一跳,我向外抽出来一点,挪动他去看。度假村被成家包场,今天商场内什么客人都没,怎么还会有人要访问商场工作人员处。
‘叮铃铃铃铃’
“嗯啊啊啊好快,别停,还想要,骚穴还可以再吃,还有好多,都想插进来…”小秘书熟练地浪叫,每一次鸡巴头与肠道的亲吻都随着一波冲击在脑中炸出白色的烟花,耳朵有些蜂鸣,他愈发大声喊,“呜呜唔淫水、水都要流出…雌穴可以再进啊啊、更…更多!”
“找不到人时自己快乐的玩具,要马上试试吗?”他眨了眨眼,把上衣系好,但裤子已经脱到挺远的地方了,想过去拿却被拦住,他疑惑,“怎么了?”
我没有听他的,依旧试探着继续靠假鸡巴扩张再动。面前的男人任谁看了都会称一声美人,嵌着一双楚楚可怜眼瞳的脸染满红晕,胯窄腰细,肤白柔软,平滑的腹肚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很能引起人的虐欲。但这样毫无力量感的雌性身体让我不忍下手,也激不起施性欲,抬起他的双腿把他架在门上,撇开他碍事又无用的男根,毫无障碍地观察他后穴的湿滑情况。
[先生你好,这儿有个您的包裹,能现在给您送过来吗?]
一深一浅地用凹凸不平的黑鸡巴掏空穴内,不明液体随着动作呈弧线漂落在地,还有一些顺着臀肉线条停在皮肤,欲滴不滴的水珠一般。撞击一次比一次用力,门也被哐哐撞出声,但凡外面有人经过一定会知道这屋内在发生香艳情事。
毕竟谁会拒绝一边说话一边脱衣服的美人,哪怕那个美人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男人是赵延宗放在成家的,算不上职业眼线,不过是赵延宗以赵家的路子帮他拿到了成老爷子秘书的位子,小秘书自然也象征性地偶尔帮着打听些什么投桃报李罢了。小秘书曾是赵延宗的床伴,陪着他跟我出差时回酒店走错到了我的房间搞色诱,算是开了以后打炮的头。我今天本来只是问个事,问着问着就又成了身体交流。
“啊啊嗯,已经适…适应了嗯啊,动、动一下……快!”额发散落而下显得有些年幼的男人背靠着门,睾丸后的肉穴因为今天没有润滑只能靠自身分泌爱液被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能让阳具进去个头,现在终于把阳具的龟头吸了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叫着被操。
商场高层的茶室,飞墨字画高挂四壁,两边整齐地排列着茶桌茶具,室内洗手钵布景平添几分清雅,源源不断的流水从竹口积入蓄水石池中,水声本应是闲淡平和的象征,却被一旁纠缠不清的两人带出几分淫靡。
“先生,您的快件。”快递员感到疑惑,但还是规矩地递过去,并疑惑对方要怎么拿进屋。
“呜…不、嗯,不要再欺负我了,好难受,痒……进来嘛。”男人嘟着嘴,眼中有些亮闪闪水光,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我一口气推到底,本就瘦弱的躯干被假鸡巴顶地似乎能看到形状,小秘书声音卡在嗓子出不来,渐渐嘶哑,肛穴的淫液如他所说哗啦而下,但他似乎离满足还早。
“现在这情况还收?什么东西这么宝贵?”我打了下他的屁股,把假鸡巴抽了出来。
“不是到付,那我帮您打开查验一下。”快递员见开门的秀丽男人说话吞吞吐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风吹日晒而有些黝黑的脸上通红着撕快递包装。
依旧充耳不闻,肛门撕裂的情况我可见太多了,多少人都是爽时什么都不管,恨不得自己被操坏操死操成肉便器,爽完去医院哀声遍天尸横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