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门外,不会走,”荀予羽以为他怕打他的人再来所以没有安全感,安慰道,“或者我进卫生间也行,你好了叫我一声。”
龟头终于渗出来一些莹液,荀予羽忍不住嘀咕:“怎么还不射……哥你别忍着啊。”
不愿承认自己现在也算是在和她偷尝禁果,只用单方面被抚慰不算、反正也没做的理由否认。
“啊,算了。”荀予羽转念想自己也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也没资格在别人情动时教育伦理关系,她自己也不是什么高风亮节之人,表态了不会与母亲作对,现在就当帮他儿子解决下生理问题而已。
荀予羽笑了笑,靠近他的唇前吹了口气,挑逗之姿道:“好,等你考完,我给你染。”
他本以为妹妹不会想触碰,所以只准备隔着布料,他也做好了这样就爽射的准备,却没想到内裤被突然拉下,挂在大腿中央,与皮肤肤色无大差的纯淡粉男根跃了出来,温度稍低的外界让他的龟头微微一动。
被混着水果香的奶味迷地七荤八素,荀丞则疑惑她吃的是什么糖,想凑过去亲吻她,可他还残存着一点理智,知道还不可以。
发育期的男茎包皮刚后退,没有皱纹,筋纹也还不明显完全不狰狞。她手掌在上半部分旋转摩擦,另一只手撸着下半部分到底揉捏睾丸,根部一圈稀疏的毛像打了个基底的鸟巢,五指撑住他的胯,阴茎底在虎口处被圈住转动,阴毛有些磨手,被撩拨地凌乱,果然还是清理了比较好。
“你,啊……嗯,染、啊啊,染过发?”龟头被手捂住又有手指拨弄铃口,荀丞则心道真的马上要不行了,在妹妹耳边悄悄问。
“哦,跟风而已,前不久他们要染,我想着还要瞒父亲,就用深蓝色染了黑色,室外大晴天才能看出来,”荀予羽有些手酸,甩了甩手,低头看不再仅仅贴着自己的亲哥,“你想染吗?”
亦或者说,是因为她有经验?
不忍的话岂不是很快就要结束了。荀丞则悄悄吐吐舌头,不作声,抱着妹妹感受一片柔软。虽说自己还想自己下去,但的确也快到顶了。
荀丞则摇了摇头,解开了裤子拉下,内裤撑起的一包映入空气中,他像是被精神控制了一样牵住妹妹的手:“帮帮我。”
荀予羽把他往后推了一点,自己双腿横跨着跪坐在他两边,两人几乎面贴面,呼吸交错,但她却低头不看荀丞则,只打量男生的处男阴茎,然后握住前端。
荀丞则对有意收敛的评价想笑,但淤青的麻疼和还在上顶的胀物带来的渴望让他只喘了口气,裆部面料压抑着阴茎抬头,他继续吃力地等妹妹动作。
不用亲哥再握着手指印,荀予羽挣开单指顺着面料从大概是头端滑下到根部,蚂蚁爬过一样的触感让荀丞则颤抖,小腹随着急促的呼吸一涨一缩。
于是只能伏过去含住她的耳轮和碎发,终于尽数射在了她的手里。
他的背后倾,阴茎受到的撸动感让他上半身也同节奏起伏着,床发出咯叽声,他咬着妹妹肩上的衣服,眼睛盯着门,不记得有没有反锁,倒不是害怕被人看见,若是此时有人闯进来看到两人的样子他可能又要硬一轮,但妹妹大概会因此停止,他不想松开她。
是因为自己近期忙着备考憋太久了?还是因为是予羽在给自己自慰,第一次心理上的充盈让他太过兴奋?
荀丞则环着妹妹的腰下巴磕在她的肩膀喘息着呻吟,他没料到让别人抚慰自己竟会这么舒爽,自己在荀予羽手中每一点按压每一次撸动都恰到好处勾在他的舒适点。提出请求只是想被妹妹触碰,他本打算被撸几次可能自己就消了欲望,却发现荀予羽玩弄他的阴茎比他自己手淫要刺激地多,如果不是把持住了可能刚被捏住睾丸时自己就要交代出来。
要不要提记得剃毛呢。荀予羽手上依旧伺候着,跑神地想。好像也没必要,他总不可能以后次次找自己给他手淫吧。
荀丞则见妹妹在这过程中第一次直视自己,知道自己脸色绯红却也无处可藏,阴茎头正收缩着是结束的前兆,他胡乱点了点头,小声道:“一、嗯啊,想要一样的。”
见面前的人要走,荀丞则拉住了她,发育期已经凸显的喉结上下滚动,他像是被灌了酒一样,晕乎乎地道:“别走。”
荀予羽瞳孔微缩,自己的手已经被放在了男孩的内裤上,亲哥想握住她的手晃动却又不敢的样子,她张了张口,过一会儿才找回语言:“你真是出乎我意料地……大胆。”
荀丞则被这个想法激地眼神都清明了不少,自己身下还被撸动着,阴茎被动作晃的左右摇摆,像是摇杆一样,一波一波的温暖感从下体涌向全身。他心中想着虽然知道妹妹社团里那些人各种交往传闻都有,但妹妹怎么能学,年纪都还这么小,不能早尝禁果。
眼前映入荀予羽的发丝,他发现阳光下妹妹深色的头发似乎浅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