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推开人其实很容易,毕竟男女的生理结构身体素质是有着根本区别的,更何况成煜桦还是定期泡健身房的主。但刚把手搭到伏在自己身上的人肩膀,本埋头舔弄他腹直肌的荀予羽感到推拒,抬头几度,松散的黑发从她耳后飘落在腹上,半阖眼帘瞳中满是慵懒与不容反抗的年轻少女冷着一张脸却瑰丽地如吸血而生的精怪,鼻腔嗡出一声理所当然的‘嗯?’,成煜桦软了腰部以下的肢体,除了硬到勾起的某凸出部位。
但手指的主人视其叫声为无物,不断往里增加着手指,不屑道:“我还没嫌你脏,你叫什么不。”明显没被用过的褶皱被捋软舒平,一根半手指的宽度被开拓出来,荀予羽在他的后穴中四处按压着,道,“手指就这么深吧,至少到这里…感觉平常还是清理地很干净的。”
半句话前他们还只是一如既往地他言语挑逗,表妹冷漠反驳,他坐在她侧面单手拖着脑袋撑在课桌上,目不转睛地用眼光描摹着表妹冷厉完美的侧颜轮廓,感到一整个白日混在贪钱贪权的臭老头群里的心情在被缓缓治愈。
难道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吗,转眼间自己就毫无预兆地被拽住了胳膊,摁在了课桌上。他用提重物般的三成力试着挣脱了下,却发现自己纹丝不动,双腿被对方的身体挤开,他感到对方的呼吸在自己的胸间游走。
成煜桦对荀予羽说的找床伴当然一半是开玩笑的,更多的是出售了自己的婚姻后在情感即将枯竭之际,想起了曾经还拥有过这个表妹,而她看起来比自己预想地成长地还要迅速和好玩,作为将来执掌家业后不多的能与他交谈的人,什么形式都好,恋人、亲属、前后辈、心腹,要提前留在身边才是。
成煜桦被控制着口部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咳了几声,插进来的中指过分地差点扣到他的嗓子眼直到食道,他眼角泛起生理泪水干呕了几声,然后手指才全部从嘴中撤走。
“你应该之前完全没用过吧…唉,可以的话真不想碰没洗过的啊……”
成煜桦若有所悟地低头看表妹,正好与抬头的她对视,然后被看起来有些嫌弃的荀予羽塞了一嘴手指——也就三根左右吧,虽然是轮换着三根一次的塞进他嘴里的。
之前听她提起过对普通的做爱没兴趣,也记得她说的自己大概不会接受的性癖,但那时成煜桦真没什么会做爱的心思,也就没往心里去,现在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倒是知道四爱,但着实没想到表妹这个年纪就确定了自己的取向。
舌头被入侵进来的手指捉住,让本想舔她手指的成煜桦摸不清该做什么。两根手指控制住他的舌头,让他难以吞咽,腺液在口中汇成小水汪顺着嘴角向下滴,另一根手指贴在他的口腔上额,刮刀一样贴着肉刮了一圈,然后和松开了舌头的两指一起在他口中抽插起来。
成煜桦被压倒课桌上仰面只能看到天花板时,还处于大脑宕机的状态。
阴茎被握在双手间,一只手扒着阴茎底和阴囊,揉搓地刺激他的精液输送,一只手拇指与食指成环撸着龟头,剩下的三指勾着肉柱,随着上下的撸动摩擦柱身。铃口很快就冒出透明的莹液,把阴茎润的水面反光,手感也黏腻起来。成煜桦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如波浪翻涌,除了化为腺液涌出外,就只能化作他嘴边的喘息。
“……嗯?嘶,嗯啊,别
“嗯……唔嗯,你要、怎么做?”
学习的殿堂,满是书本辅导资料的教室寂静无声,教室外也无脚步声经过,靠走廊的窗户要不拉上了窗帘,要不就是装地很高而且只有很窄一道玻璃,靠球场一侧的窗户倒是大敞着,而且座位就在这其中一扇旁,但这个时间球场关闭了不说,就算有人看这边大概也看不清是在干什么。这是什么极佳的偷情场所啊。成煜桦放下心仰头呻吟,淫浪的声音刺地他好不羞耻。
他把荀予羽按进自己怀里,胡乱地吻着她的额头和鼻梁,自己的身下被她用手撸动着,一塌糊涂。就在他想着也不能在这儿全做了拉着高中生赶紧去附近开房吧时,自己的阴茎被松开了,几乎就在临射点的成煜桦被放置砸地一懵,正打算自己委委屈屈接着用手自慰时,听到了表妹的自言自语。
不知不觉间他的裤子也褪到了膝盖处,双腿夹着表妹的腰,腿根被硬生生地分开。沾满了成煜桦口水的手在他的阴茎上又揉捏了几下,像是挤奶一样在手掌射出来几缕精液,然后继续向下探去,摸过阴囊,滑过会阴,到了与课桌交界的洞穴。
成煜桦被温热小舌在自己腹肌上游走的引诱勾地身体难受,自己撑着桌子稍微坐起,换了个姿势,刚问出这句话就被拉开了裤子扒下内裤,两人站的很近,滚烫的阴茎与其说跃如空气中不如说被夹在了两具肉体间。成煜桦不自觉地双手环在表妹的脖子上,敞着腿让她离自己再近些。
成煜桦被拽着腰身形又躺了些,胯主动送上前,小臂撑在桌上,然后就是干涩的后穴被手指戳扒的刺激。他浑身一个激灵,叫道:“你、你!别!嗯啊,不行,不能用…唔嗯……”
“啊嗯,哈啊,用手啊……呃嗯,你为什么这么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