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本来以为还要废些口舌，没想到这段衡这么快就怕了。
段衡接过荷包，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王兄的确辛劳。蹲下捡钱的时候......可真像一只......鞍前马后的狗啊......”
袋子里的钱币相撞，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
王智闻声，还以为他慞惶失次，“好心”地帮他捡了起来。
“有劳王兄，王兄辛劳，奔走至此。在下必会好好考虑王兄所言。”
段衡回礼，临走的时候，在他耳边细语。
“再会。”
“啊，多谢......”
“段兄怎么这般不小心，竟连荷包都掉了。”
段衡不动声色，不经意般将钱袋扔在地上。
王智暗自撇唇，朝他拱手再行了一礼，“那兄，便敬候佳音了。”
肃容走出宫门，他颓然地闭紧双眼。
王智并没有提出什么建议，段衡所说的考虑，自然是考虑停手，弃“暗”投“明”。
“......你！”
身后的王智气急败坏，段衡却毫无胜利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