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屋子两个人,也就他还记得补习这件事。
邓惟呼吸也粗重了不少,亲程念的嘴,亲吻时发出的囫囵声响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
说道:“刚没听懂,再讲一遍。”缠着程念把错题又讲了一遍。
幸好邓惟横在他胸前的小臂箍住他的上身,不至于让他真的掉下去。
邓惟错了两道简单的选择题,后面答题却做的很好,程念觉得他不应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程念拿过邓惟手里的笔,在空白纸上画图仔细讲解给他听,邓惟托腮看着程念一张一合的嘴唇,把手伸进裤子里。
这是邓惟再做时第一次帮程念手淫,程念自己弄都受不了,哪里试过别人的手,被操着前后夹击之下登时腿都抬了起来,翘得老高,脚趾一个劲儿地蜷缩。
邓惟很快刷完一套题,叫程念,程念把书反扣上,帮他检查。
程念红着脸从沙发上弹开,客厅里溜达了一圈,等脸上的烧退下去,把刚收到的快递拆开,拿出一套卷子给邓惟做,“做做题再熟练一下。”
程念被他自然的行为打动,掌心上的温度加热迅速传到心房。
程念埋怨他怎么好这么说,故意提起学习上的事让他难堪,皱眉道:“一分不给你。”
邓惟屁股再沙发上挪动,和程念越坐越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摇摇头,像一只收起爪牙、俯首帖耳的大型犬。
邓惟不讨厌程念的“欲擒故纵”和害羞,就像程念说“不要”时邓惟会插地更深、操地很深,而程念要他走时邓惟会留下来和他上床。
卷子发下来还没讲,程念开小灶给邓惟把错题过一遍,邓惟心不在焉地听着,程念讲完,问道:“这一题能过了吗?”
他看着邓惟怀疑他的用心,警惕道:“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快速答道:“没什么。”
程念喘得太急,听起来像是被欺负得哭了。
“你到底是不是来学习的?这是在做什么?!”程念被他气死,站起来拿出上课时熊学生的气势。
邓惟难得配合,坐在那刷题,程念趁这个空拿出掉在沙发缝里的书读了起来,风牵着窗帘舞弄,窗外车如流水、喧闹繁华与他们无关。
程念无法平稳地躺在沙发上,他扭着头切望地看着邓惟。
两遍过后,程念算是看出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然以他的聪明程度不可能搞不懂这些题目。
邓惟在性爱中以程念的欲望为考题,分析题意,打磨题眼,摸透题干,轻松拿到满分的好成绩。
邓惟一把抓住程念的奶子,一手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撸他下身的小东西。
程念崩溃地吼他:“你根本就没做题,交的白卷!”
邓惟凑近程念,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得意道:“吻完了。”
邓惟把程念射在他手里的精液送到他眼前,饶有趣味地说道:“老师,你好好看看,这应该是满分答案吧?”
程念耳朵发红,推他,“你既然不是来补习的,就快点回去吧。”
邓惟往前逼近,程念只能一退再退,被沙发脚磕了一下,陷到沙发里去。
邓惟把他压在身下,发了性地对程念又亲又啃,在他身上留下情欲痕迹。程念吃痛锤他的背,邓惟犹如铁板一块依旧对程念亲亲摸摸,程念锤累了手腕酸痛,脱力软软搭在邓惟背上,邓惟牵过他的手,薄情的唇印在程念掌心。
程念不常喝饮料,也没有什么囤货,给邓惟倒了杯热水递给他,招呼他吃水果,问道:“带课本和上次考的试卷了吗?”
程念绷紧的腰身一下子松懈下来。
邓惟一下一下地深入他的身体,乐于探究,说道:“哦?这次我的哪道题做错了?错因又是什么?”
程念羞惭地闭上眼。
他知道,程念也不讨厌。
邓惟一点都不怕他,倒是喜欢程念严肃正经的样子,他站起来顺手就能抱住程念的腰,竖着那根东西顶顶他,凑到他耳边吹气,“老师,我都学会了,不信来检查一下学习成果吧。”
邓惟背对着程念笑笑,在沙发上坐下,比程念更像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这下程念不需要再怀疑他的用心,只因邓惟脸上明晃晃地刻着三个大字——“司马昭”。
“嗯啊……嗯嗯……”邓惟挺身肉体撞击声剧烈,邓惟一直挺胯操他,程念被他顶到沙发边缘,大半身子在空中晃晃悠悠,摇摇欲坠,振翅的蝴蝶一般。
邓惟汲汲营营,挺动腰杆疯狂地摄入程念体内知识,一个深插,程念尖叫着在他手里释放,邓惟边操他边问:“老师,我学的怎么样,能不能在你这里得到一百五十分?”
邓惟答“带了”。
等程念抬头发现的时候邓惟已经对着他撸硬了,肿大的龟头从裤腰里冒出一大截!
邓惟抓住时机趁虚而入,把粗硬的大鸡巴掏出来插进程念体内,环住他的腰身发力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