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把插在程念体内的大肉棒抽出来,起身捡起手机递给程念。
邓惟发现程念喜欢接吻,他好像很喜欢这种无用又亲密的行为,每次吻他程念的态度都会有所软化。
邓惟生来顺遂,不说家世,他自己又帅气耀眼,走到哪儿都有人捧着,不曾想也会有被人避如蛇蝎的一天。
程念没想到邓惟会在他家,也不关心他来了多久,唯对他来访的目的不能更清楚,连问一句“你来做什么?”都不需要问。
没等程念答应,他唇舌并用嘬着饱满的奶头,用舌尖挑逗舔弄,问道:“喝了老师的奶也会像喝牛奶一样变聪明吗?”
程念闭眼,柔柔地回应邓惟的亲吻,不忘摸索着接过他手里的糖,他为了这一点甜,甘愿承受接下来的痛。
却见邓惟坐在正对门口的沙发上,脸色沉沉。
程念见来电名是“妈”,他看了一眼邓惟,想起身去阳台上接,不想被邓惟拽着脚踝撂倒在床上,把他抱在身上,一个骑乘的姿势挺身把肉棒塞进去,程念坐在邓惟“啊”地尖叫一声,邓惟替他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在程念耳边,邓惟插在他体内顶弄,程念根本不敢开口,唯恐发出不对劲的声音被他的妈妈发现。
程念的妈妈见电话接通愣是没听见程念的声音,在电话那头见他,“喂,念念,说话呀,怎么不说话?”
一吻过后,邓惟把程念压在床上,邓惟松开捏住他下巴的手,拧眉从兜里掏了下,掏出一把程念平日最喜欢吃的牛奶糖,冷硬地说:“别哭了,糖都给你吃。”
邓惟每次与他独处都要发情,程念反抗不能,在一次又一次中学会逆来顺受。
等程念回到B市时,见虚掩着的房门还以为自己临走前粗心忘记锁门,转念一想自己明明是门窗都关好了的;他在门口站了一秒,反应过来家里可能进了贼。忙推门进屋查看。
邓惟尺寸很大,小穴被塞得满当当的,再容不下其他,抽插时能操到深处幽深的肠壁,程念颤巍巍地呻吟。
恰逢中秋,学校放假,程念回老家过节,一连三天音讯全无。
邓惟竟笑了下,痞地要命,“好,我拿给你。”
他起身走到床边,程念抬身要走,被邓惟攥住手腕按在原地。
邓惟向来表现得很强势,偶尔说点浑话,露出孩子心性也很不一样。
邓惟见他无波无澜地枯坐着,有些冒火,哪怕不知识趣,也别跟个木头似的,他捏住程念下巴使他仰起脸,压着火问:“你这是什么意思,甩脸子给谁看?”
程念在他身下突然问道:“我们这样算什么?”
邓惟能感受到程念是真的
程念着急,“也许是学校里有事找我,不能不接呀……”
邓惟见他避之不及的态度,信他才有鬼。
邓惟点头。
邓惟拿起桌上的铁丝冲程念转了转,半笑不笑地开口问道 :“老师,你是在躲着我吗?”
邓惟很少做前戏,且不说安抚性的亲吻,有时候半点扩张也不做会就直接后入插进去,让承受的一方很是痛苦。
这次有点不一样,面对面的姿势,邓惟玩了会程念的奶子,弄得程念脸颊雾粉粉的,等程念的腿缠上他的腰,把上撅着的大肉棒往下压,抵在收缩的穴口上缓缓插了进去。
程念哭也没有出声,白玉样的脸盘不断淌下眼泪,有种脆弱苍白的美感。
突然,程念的手机响了,在床下衣服堆里发出嗡嗡的振动声,程念推邓惟的胸膛,“来电话了。”
邓惟一秒拒绝:“不接。”
程念捂住手机听筒,想起身却被邓惟按地更深,眼见没有别的办法,和邓惟打商量,“那你不准乱动。”
“哦,没有。”程念进屋把行李放到一边,没坐在邓惟身边空着一大块的沙发上,规矩地坐在床边。
邓惟再次亲上去,两人嘴唇相贴,含糊的声音传出来:“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程念鼻头一酸,经不住他问,一下子哭起来,眼泪直流。
干脆利落地吻上去,堵住他泛滥的情绪。
程念想甩开他的手,没有甩开,认命地愣然坐着。
“你是怎么进来的?”程念惊诧道。
程念低头看他,眼神软软媚媚的,自己揉着被冷落的另一边奶子,笑道:“什么呀。”
几下就把程念操出奶水,分散的水线齐喷,邓惟看得眼热,伏在程念胸口,说道:“老师给我尝一口。”
程念:“谢谢。”
邓惟威胁地重重一顶,压低声音提醒道:“老师说话。”
“老师还说没有躲我?”邓惟道。
程念被欺负地狠了,觉得过火,那天过后,几天没理邓惟,发消息不回,人也躲着。
邓惟不能理解一个大男人整天哪来那么多眼泪,看着就烦,尤其是程念的眼泪。
程念喉头动了又动,紧张地说:“喂妈,嗯,我在,打电话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