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守门口的那个拔腿就跑了,只剩下站吧台的那个,他看着老板和这个奇怪又可怕的女人两两对望,很聪明为自己换了一个工种,跟着往门外奔,那背影,逃难似的。
他凑近,让她看得更清楚些,那里头蕴满了笑。
吼
他可不像是会玩秋后算账那一套的,如果不情愿,当初也没必要让她得逞。
切,蒋楚自然不屑,她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好吗。
郑瞿徽像是没听到似的,顾自顺手开了一瓶黑啤,也不喝,就这么拿在手里。
基础的法律常识他也懂。
尾音丝丝萦绕,细听有些撒娇的意思,她故作不解,浓密的睫毛一掀一盖,遮不住眸里熠熠精神的辉色。
纤细的手指一弹,在玻璃杯上敲出清脆声响。
说起上一次他送她回家的事,也顺带回味了那晚有别于当下的炙热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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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楚“嘁”了声,没反驳,只将那瓶苏打水推远了些。
这话一出,绷直了立正站好的那俩肩膀一懈,明显松了口气。
“该怕的人不是你么。”
像是看着她,又像是看着别处,总之是心不在焉的随意。
这下子,大小姐总算满意,吸管一拔,大口大口喝了起来,她早就渴了。
“怎么,怕再被我差遣一回啊。”
蒋楚摸不透他的心思,索性坦言:“没见过开酒吧的不卖酒。”
大门发出不算轻的碰撞声响,不用看都知道那人是怎么惊慌失措地夺门而出。
郑瞿徽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手倒是很诚实地拧开了瓶盖,又找了杯子,倒了七分满插上吸管递给她。
郑瞿徽挥挥手打发:“该干嘛干嘛去。”
然而此刻氛围确实诡异,是他们相处至今从未有过的……尴尬。
郑瞿徽放下酒瓶,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终于有了情绪。
把那场性事当作是郑瞿徽的默认许可,没毛病。
后脑勺不知什么时候抵上了他的掌心,她退无可退。
虽是这么想的,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后仰了仰。
蒋楚觉得好笑:“我会吃人吗,至于吓成这样。”
“老板……”被晾在一旁的两人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