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小孩子天真无邪,柳心听了,却如鼓擂心。
窗外的夕阳不是夕阳,星空也不是星空;
都过去了。
『妈妈别哭。老师说过,当叶子从树上落下来的时候,就是死了。爸爸死了,从他的树上落了下来;我们有一天也会落的。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去找爸爸,好不好?』,
『说,老公的鸡巴又直又挺,乾得你的子宫要怀孕了。』
『你爸爸,他去了很远的地方。』
白昼黑夜颠倒,悲伤欢喜不知。
杜朋朋看见坐在地板上的母亲,小脸呆了呆:『妈妈,你又做噩梦了吗?』
她橕起自己的身体,额头是细密的汗。夜幕降临,房间里昏暗无光,一股淫靡的味道飘散在柳心身侧,整个人都透着股颓败的性感。
而门外的人听见了屋内的动静,『哒哒哒』地跑进来。
『妈妈,爸爸是不是死了?』
『朋朋』柳心看着床边的儿子,突然发现他的眉眼和杜明越竟有八分相似。
醒来时,柳心腿间一片沁凉。
不会再回来了。
『老公的鸡巴又直又挺,乾得心儿的子宫要烂了』
努力移动脚步,柳心昏昏沈沈的往外走;待走到门边,却脚一歪,『咚』地一声跌在地板上。
『说,老公的肉棒又粗又长,插得你要爽飞了。』
在现实和梦境的边缘辗转反侧,柳心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道激流。烟花劈里啪啦绽放在眼前,抽搐的快感从肚脐眼一直钻到心窝窝里面
是啊,落了就是落了,死了就是死了。杜明越已经永远留在六年前的那场车祸里;而柳心,也不再是六年前的她了。
『妈妈梦到你爸爸了。』
柳心看着儿子,眼神空洞:
就像柳心原来抚慰他一样,小人儿轻轻拍着母亲的背:
第一次听柳心主动说起『爸爸』这两个字,小男孩却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兴奋。他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手机,然後问:『妈妈不是说,爸爸永远不会回来了吗?』
她甩了甩脑袋,脑海里竟连男人的一分影子都没留下。,
柳心紧紧抱住儿子的小肩膀,失声痛哭。
柳心本想扯两句谎,可双唇动了动,喉咙里只发出呜咽的声音。
手机放在床头,银行卡也握在手里。
赤脚下床,柳心找了件乾净的衣服换上。
『老公的阴茎又烫又硬,肏得我唔!』
液,和柳心体内的津液一起,把柳心乾得『咕叽叽』地响。
『说,老公的阴茎又烫又硬,肏得你的小穴要烧了。』
梦如昙花,极乐过後便是虚无。
儿子还没有吃饭,家务活也还没有做;烘焙坊有几个单还等着她去处理,小邬那边也有事情要交代
两人一同咬住她的奶子,恶劣地含住乳头狠狠地吸。柳心爽得眼泪口水直流,舌头翘起,眼睛翻白:『老公的肉棒又粗又长,插得心儿要飞了』
杜朋朋搂住她颤抖的肩膀,把她抱在怀里。
她没有再爬起来,就这样呆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