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越,你个骗子混蛋大混蛋!』柳心捶打着枕头,就像从前捶打着男人的胸膛。男人的胸膛很硬,枕头却很软。柳心一拳一拳打在棉花里,越打,越没劲。
『轻点你就要不高兴了。』
他们站在柳心的身前和身後,一人抬高柳心的一条腿,把女人紧紧地夹在中间。柳心感受到从男人硬朗的胸膛传递过来的热量,暖烘烘地好像窝在被子里的舒服。
他说,祝她幸福。
『不能再爱你,这是我的报应以後,忘了我吧。』
有多少年没有梦到过他了?柳心问自己。曾经无数个痛哭流涕的日夜,柳心只要一想到男人临走前被烧得面目全非的脸,心里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咬。她学会自我麻醉,克制着不去想他。慢慢地,柳心适应了杜明越不在的日子,心也随之坚硬起来。
熟悉的话语让柳心沈醉其中,炙热的体温烧得她五识不清六根不净。她两只腿被高高地抬起,屁股下怼上来两根硕大的、相同的阴茎。下一秒,两个洞穴便被一寸寸顶开,三角形的龟头慢慢陷入柔软的嫩肉里。
最後,她倒在床上,如同一个力气用尽的工人。背负了六年的情感一瞬间被卸下,除了无力感,只剩下麻木。
之後便是长久的空白。男人的声音消失在安静的房间,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手机屏幕上的光一点点熄灭,柳心怔怔地看着手机里自己的倒影,弯起的嘴角又慢慢淡去。
暧昧的话语似曾相识,但这些都不重要。男人的肉棒深深插入,抽出时挟带出里面粉红色的软肉。圆润的龟头好似活物,熟练地分开柳心的褶皱寻找更深的秘密。马眼溢出淫
『来,把屁股撅起来。』
脑海里好像有两个影子,他们站在河面上下,如同对立的镜像。柳心躺在水面中间,左眼是杜明越,右眼是「杜明越」。
『心儿,我要开动了。』
操乾她的人并没有因为这一口停下,反而更加地大开大合,猛操猛干。
从身前伸来两只手,抱着柳心的臀往外掰。柳心只感到屁眼凉凉的,里面还插着一根男人的手指。那根手指随着臀肉被掰开,又往里加了一根。直至肛门口亮晶晶地被体液浸润,扩张得差不多了,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嘴角勾起一模一样的弧度:
男人们轻笑一声,似是在笑女人的主动。
看了良久,她捂着脸,悄声呜咽起来。
长久以来压抑的感情,突然被打开了开关。许多个夜晚独自忍耐的酸涩终於喷发,巨大的无力感袭上柳心的心头。她哭了很久很久,久到时间也忘记。她回想起曾经和杜明越一起度过的时光,男人的一颦一笑仿佛就在眼前,可她怎麽也抓不住。
两个男人夹着摇摇欲坠的女人,双股间的阴茎你来我往毫不退让。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两人棒身的上的沟壑相互摩擦,刮在柳心内壁上,滋溜溜地麻。
『明越阿越进来乾我』柳心许久未经人事的小洞情动十分,吸着两根手指上下起落。她盲目地吻着身前人,摇摆着身体却怎麽也觉得不够。『阿越阿越』柳心小声哀求,渴望男人们更用力些。她像讨要糖果的小孩,撒娇哭求,只为了能获得更多温暖。
呓语声中,柳心感到自己的衣襟里伸进来两只大手,分别握住自己胸罩下面的乳房。乳房被它们捏在手里把玩,时不时轻轻拉一下顶端的珠蕾。
柳心的穴里传来一阵阵舒服和酥爽,不一会儿,就有液体流了出来。
『阿越嗯哈啊』柳心把舌头伸进男人的嘴里,同时把胸挺起来。
『心儿,是我。』
柳心的腰被他们圈在怀里,唇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柳心仰着头回应,主动地抱住他们的脖子。
柳心拿着卡坐下。
『唔!』柳心爽的仰起脖子,一口咬在男人的肩上。
『祝你幸福。』]
『心儿,你有没有想过我?』男人们轻轻问道:『我可把你想坏了。』]
然而今天,她漏算了。
『阿越!阿越!哈啊轻点越』柳心的身子在空中跳动,胸前的奶子也在男人胸膛上磨着。三人的汗水混在一起,蒸腾的雾气里情欲热烈地要喷出花儿来。
『心儿,你最近过得好吗?』男人们笑着向她走来,像往常一样搂住她的腰,把头埋在柳心的肩窝里,轻轻磨蹭着她的後颈。
她跪在床边,果然从床板下抠出一张沾满灰尘的银行卡。
他说,不能再爱她了。
他们像从前一样,撩开柳心耳边的碎发,温柔地吻她的耳廓。呼出的气温热地扑在柳心耳後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颤栗。
有手指顺着肛门和阴唇的边缘探进去,先是在洞口浅浅的摁捏,接着缓缓向深处摸索。待到顶住最里面的软肉後,便时深时浅地按摩起来。
『心儿』
柳心一动不动,手指微微发抖。
两个人一齐望向她,脸上是熟悉的笑容。
脱。不要为我难过,我早就是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