桢卿立刻就在刚才随手摸过的脑袋上敲了一记爆栗。
这话像一瓢凉水似的浇在了楚西怒放的心花上,楚西怏怏道:“军令交给那混账了,拓跋鸢头天才威胁我,第二天圣旨就到了,我没法……我就自己跑来救你。”
楚西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经历了这么一遭,显得脸皮跟一块破布似的挂在脸上,简直可以用嶙峋来形容。这张嶙峋的脸上挂着小姑娘怀春似的笑容,违和地像姑娘们在怒吼的黄河中嬉水似的,不见娇羞,但见诡异。
兵权你是拿到了,但也要看你拿不拿的稳呀。
桢卿却天赋异禀的从这摊子违和中品出了点甜,也笑道:“好了好了,楚大将军,我们现下如何?”
桢卿道:“司南带了吗?”
苦不堪言的严将军,上去的奏折全是战败的消息。
楚远之面沉似水,责问道:“不是说西疆战事已平,为何又出了这么多幺蛾子。严世高,你给朕解释一番!”
严棋哪里见过这个阵仗,虽说他是个武举状元,但多半有些严世高亲故的加分,只能纸上谈兵,打打流民土匪。拓跋鸢发现对方换人了,讨人嫌的军师不见了,上战场如打鸡血的将军也换人了,领着如狼似虎的西疆士兵追着严棋打。严棋叫苦连天,苦苦支撑。
楚西闷声道:“没有。”
,怪不得拓跋鸢也想抢了去,不过,桢卿只是我一个人的。
这边严非刚好撞上了拓跋鸢的□□口。竟然被人单枪匹马地从自己营中把人救走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严世高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承受着天子之怒的他头上都
拓跋鸢把看守的通通砍头,再气势汹汹地攻打过去。
楚西环顾四周,道:“不好,我不知道回去的路了。”
桢卿摸了摸他的头,道:“无妨,幸好你没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