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晃动身体,露出在忍受某种巨大的折磨的表情。卢卡斯抽出左手,把一个粉红色的遥控器丢在我面前的桌面上。我不想理会。“啊哈~呃啊啊啊…”我沉浸其中,忍受不住地发出怪异的呻吟,弯腰抱住自己的腿,踮起脚尖,脚背绷直。卢卡斯眯起眼看着我。
我试了试,身体很难使上劲。他刚刚毫不留情地榨干了我。“我下不来也是你的错。”我嘴硬道。
“上你是吗?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他懒懒地说。
我慢慢抬头,死瞪向他的蓝眼睛,仍然没有说话。
我躺在课桌上,很重地呼吸着,衬衫敞开,双乳被从内衣中掏出,裙子撩起堆在肚皮上。雪白的两腿间下面那张洞开的小嘴还在一张一合,粘液从中流出,顺着往下流至贴在桌面上的臀瓣内侧。凌乱不堪。腿边放着跳蛋。窗外传来运动社团(具体是哪个我已经不太关心)的哨声。但凡他们知道几层楼只上,卢卡斯·洛克特刚刚把精液注入了他表妹的体内。“你下来吧,这次我来清理。”卢卡斯说,“太久了会风干的,变得很难擦掉了。”
我指的是让他和我性交。
他抱起我。我依靠着他的身体,听见他的呼吸。他把我像一个物品一样粗鲁地搁在两张拼接的桌子上,站在一旁脱下裤子。我没来得及做任何事。“你怎么不脱?”因为我浑身无力。“跳蛋还在我的体内以超高功率振动。”我回答。他无可奈何地在我大腿侧面拍了一下,让我张开,然后抓着我的脚腕把我拖到桌子边缘,扒开内裤,直接对着我湿漉漉--不如说是像发了洪水一般的--阴部,熟练地找到入口顶开。插入的那一刻我叫出声来,双拳紧握,感受下面的肉渴求着、欢迎着他,却被他无情地凌虐。“跳蛋...跳蛋!” 我急忙地、无力地推着他的胸脯,他纹丝不动,仍然保持俯身的姿态,向我内部压入他的身体的一部分。“我知道它还在里面。”卢卡斯顶到底。他的龟头一定也被振动的跳蛋刺激着。他再次拿起遥控器......。我听见窗外楼下有喊声,不知道是哪个运动社团。我应该还是有点好奇的,但是卢卡斯放在我体内的跳蛋和阴茎夺走了我的所有注意力。
卢卡斯叹口气,问:“一动不动地等什么呢?这么想再来一发吗?”
他捂住我的嘴,动作幅度很小,我也努力保持安静,生怕被家长发现。
“我感觉...你比以前松多了。”他压下身子,靠近我,手插入我胸部和桌子之间用整个手掌托起我胸前的长着乳头的两块肥肉,咬牙说。废话,当然是废话。“
卢卡斯耸耸肩,捡起桌上的遥控器,按下一个按键。我一边尖叫一边挺起身,挪动屁股转向抱住他,浑身止不住颤抖地把脸埋在他的腰间。卢卡斯没有看我,目视前方,从几多少女少年梦想着要亲吻的双唇间吐出一个词:“贱货。”他在说我。他在说这个十分钟前把遥控器交给他,自己在厕所把跳蛋塞入体内的我。这种侮辱不会伤害我。他也没真的想侮辱。
混蛋。我耳朵根发烫,蔓延到脸上。这家伙好喜欢我的身体。他好喜欢戏弄我。他比女人还能连发。他的身体到底是以什么样的速度产生精液的啊?一般男人至少也得歇好几分钟吧。就在这么想的时候,他的阴茎侵入我体内,再次推开阴道壁的肉,一下到底、完全撑开,接着刺痛都来不及蔓延,他没有任何缓冲地直接开始了快速抽插。我不知道自己是在被折磨还是侍奉,不知所措,整个上半身一下压在桌上,头发散落在脸旁遮住视线,双腿无力地翘起、脚尖踮起。他揉捏、掰开我的臀瓣,拉扯着我阴部附近的肌肉。虽然刚才已经非常湿润,但我仍然有些受不了这种速度的冲击,疼得咧嘴。我打算咬牙坚持等待高潮,不想和身后的人翻脸。可是,不一会儿的功夫,我居然又感受到那熟悉的舒适感传遍全身,然后果然下意识地配合着他动作的节奏开始跟着撅高臀部、扭动腰部。原来自己今天这么有兴致。啪,啪,啪。空荡荡的教室,还需要重申它空荡荡吗?回响着淫荡的声音。肉体间的汁水声,桌子的晃动声,还有此起彼伏的玛格丽特和卢卡斯的喘息。
“不自己关掉吗?”
所以我请求:“来吧。”
什么意思?我没有反应过来,就又面朝下地被摁在另一张桌子上。“喂...!”抗议是无效的。卢卡斯再次把我的裙摆推至腰上,说:“注意了,现在是后入。”说着把我的手腕向后扯。
再来一发,我可能就真的不能走路了。我一个激灵,趔趄着跳下桌,没站稳,卢卡斯抓住我的手腕。“骗你的。”
两年前,卢卡斯14岁,我12岁,我们便达成了协议。粗心的两对家长在某个夏夜让我们两个睡在同一间房。孤男寡女,哪怕是两个小孩。我记得自己穿的是一条白色的吊带睡裙。他则穿着普通的衬衫短裤式睡衣。14岁的表哥已经散发出孩童所不具有的男性信息,我看着他精致的面庞,随呼吸起伏的腹部,不由自主地靠近他,抱紧他,把额头贴在他的肩膀。我不知道他当时的表情,只知道也没有控制自己,抚摸我的身体。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