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虽然蠢,但真是够倔强的。
她没回答,只是略微拱起下身,对他说:“阴流已贯,可以采撷了。”
他退出双指,上头淫靡地沾着淋淋的玉液,他抹到昂首抬头的庞然阳物上头,以方便他一会儿顺滑地挺入——按他身子下头这位女道学的说法,这也是采阴补阳呢。
他原本以为她是想借爬上龙床,存他的种。
他不信这个,只觉得可笑。她那下头水流的实在多,像一眼泉一样,止不住的,叫人怀疑她里头那一片媚肉,是不是专为伺候男人给生出的。
她真是不擅长骗人。
他在里头搅弄一番,素女被他搅得玉臀摆动起来,像被点燃了欲望,为他的指尖勾起,又偏偏不能为区区的手指所魇足。
可她嘴禁闭着,绝不出声,为的是保存阴气不外泄,可李霁却能在她的鼻息间隐约听见她想要努力按下的浪叫,她的鼻息之间仿佛有声响,时长时短地嗯着。
他两指并拢探进去,她还是紧得厉害,玉户里的软肉像有生命,抵着他的指寸步难行。
他心中不快地想,难道怀我的龙种,竟然比当太后的泥腿子还要糟么。想到这里,他陡然生出一阵不快,心头促狭,竟一手捧住她的娇臀,另一手就捅着她的肉穴,把她整个人支了起来。
他的玉龙简直血脉喷张,迫不及待地要捅入这具呻吟得如此动听的娇躯之中,可他再使尽解数,素女却不再喊了,像是破了一次戒,打定主意不可再犯。
他终于没再折腾她了,况且他胯间那物,又胀又疼,硬的像铁杵,悬在她两腿之间被磨来蹭去,而那温热的小穴就在咫尺之间,他那分身真是忍耐得太辛苦了。
他用指尖亵弄着她的喉舌,将他俩体液的混合涂到她喉舌深处。在异物的侵扰下,她的喉间不由自主地往下吞咽。
她下头这个小穴随主子。李霁心想,面上努力要装正经,实则春心荡漾,早就耐不住了。别扭得很。
他从头到根地抹完了自己的庞然大物,手上还沾着些即将干涸的液体,混杂着他抹到的玉龙眼上沁出的一点清液。
素女挣扎起来:“唔……陛下……不……不可……”
李霁方才的引诱,被她避重就轻地敷衍过去。他本想问她,会不会和太后打小报告,又想,她若真是那种人,必然是问了也不会答实话。
这是李霁第一次听到她这样淫荡地叫喊。她的声线柔媚勾魂,像勾子一样,只一声,都足以叫人心头久久回荡着余韵,想要肆意地玩弄她,刺激她,让她再发出更多的呻吟和求饶来。
李霁:“你下头阴水太多了,朕就是再伟岸,也消受不完。不如你自己受了,就当是替朕存着。”
他想着,便趁她上头的嘴还在吚吚呜呜地含着,顶胯施展那期待已久的粗长玉茎,挺入她下头早已春水涟涟的玉门之中。
素女在他身下,不自在地扭摆了下身子,蹭的他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涌起汹涌的情欲来。
他看着素女的面色已神情昏昏,身子软摊成一片泥,便知现在的她是已失力,任由他摆弄了。
他胡说八道地很有说服力,素女虽还是羞得满面通红,不肯顺从地舔舐尽他指尖的液体,但不再劝了。
她那块儿湿的像刚下过雨的京城,漉漉地润滑了她雪白的玉户和其上乌青的毛发。李霁伸手探进她那一团软肉之中,触手是粘腻的阴液,像蛇一样缠住他的指,搅一搅还能连着液丝。
她应当告诉他,却没有。只是任由他的玉茎在她身体里颤抖,喷薄出浓稠而滚烫的阳精来,浇灌她整个甬道。
他的心思又龌蹉起来,将她的下巴支起,却将他那指头送入她的樱唇之中,搅弄起来,让她吞下自己的阴精。
那只能用她当时昏沉无力,忘了阻拦他来解释了。
素女的整个重量都压在了他导入她两腿之间的那只手上,突如而来的力道,叫她整个玉户都下沉到他手指根上,甚至还往里凹陷,仿佛要将他整个手都吞没进去。
可她报告了太后,甚至,还喝了避子汤。
素女整个人失去了平衡,斜靠在床沿,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销魂的浪叫:“啊~~”
她张开腿,向他指根处凑,想要让他进的更深些,又绷紧了小腹,想要紧紧夹住那两根手指磨弄,以抒解她难以消磨的轻易。
这未曾有的力道将李霁的指送入她肉海的深处,滑入之前未能刺激到的每一寸敏感当中。
偏偏一面不让进,一面又动荡难耐,不停地流淌出新的阴液来,像对来客垂涎三尺。
他先前为了知己知彼,读了些房中的经术,就已知道,上回他样样都好,只是泄身在她的肉穴里头,是不合格的。
 锁阳(2)
真是柔软的喉咙和嘴,朕什么时候能把龙根也探进这里头,让她尝上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