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是真快要虚脱了。况且皇帝是第一次修习,能遵循浅深之道,进出几百余下,已是惊人,再强求,恐怕皇帝要生气地推她下榻。
他想,要是这女人能用她那柔媚的小手替他搓一搓,消消火气,也不失为一道餐前好点。
月事消停三日后,正是修炼的绝佳状态。此日风日暄和,是适宜调和的日子。
当然,军国政要,太后还是紧紧地攥在手中。
她的柔荑拂过他那血气上涌的龙根,紫红的粗杵,像是龙吟风呖,昂首倨傲。
素女望着碗中沉沉的汤水。
素女给他解衣裳时,他也不似上次那样冷淡嘲讽了。
 锁阳
腿间的肿痛更是有力地佐证了这一点,皇帝心性至坚,想是原本就有根基,房事持久,故而素女不让他泄身,他第一次就能做得出色,只是……
太后正在过目皇帝批过的折子。见她到,微微抬眼,眼角有些细微的皱纹,两鬓尚还发青,眉间一道竖纹,却是皱眉多了,展现出来。可见是个专断骄横的妇人。
接下来一个月里,太后许是对他和缓了些,在朝堂上也不似之前那样,事事驳斥。
李霁勾起她的下巴。
素女不仅没被驱走,还上了皇帝的龙榻,半圆满地开了个好头,可见皇帝是喜欢的。
甚至不免心猿意马起来,幻想她被紧搂在他怀间,滑腻的玉背贴着他的胸膛,为他降火。他两手各执她胸前一只脱兔,搓揉把玩。臀贴着腿,肩叠着肩。他支在她身后用力地挺进,每一下都要叫她颠乱,在他股间挣扎扑腾,她那白皙又娇嫩的臀,会躁动地拍打摩挲他的大腿和下腹,却无奈何,任由他的玉龙出入她的娇蕊之中,还舍不得地往后拱腰,不愿叫他轻易离了,留下玉户中一阵长久
李霁方与外臣商议什么,待完了,又点了些膳食。太后特意吩咐,呈上来一道鹿肾粥。
太后头也不抬地问:“他可听你的授了?”
这一碗下肚,阴阳际会,元婴结胎,通通化解。
李霁食至一半,便感到周身燥热,底下那物也隐有抬头的冲动,就知此粥里必是放了东西。
一月之后。
她身下那采阴的福地,完整而热忱地收纳了他的阳物,那种被彻底吞入的感觉,是他前所未有的。
素女腿脚虚浮地撑至太后锦章殿中。
李霁看着她纤弱无骨的手,柔得像水,白得似玉。那指间的微凉拂在发烫的物事上,带来片刻惬意。
李霁对素女的态度,暂时麻痹了太后。
素女照旧引他入床帐,正对他坐着。李霁这些天好奇,又为了做给太后看,略读了些房中的经术,知道她按房中之术的定则,是一定要仰着正对他的,才好让他吸采她口中、乳间、阴户当中的阴气。
她每日饮醴泉、乳酒,食雌鸭、枸杞等至阴之物,将身子将养得好似一汪春水,很是柔润娇软。肌肤焕发着光泽,眉眼更是盈盈含光。
谁让她没有那个命。身为炉鼎,在陛下修成前,她都要保持良器之态,调和元气,以维持阴盛的体质。
素女点头:“陛下初学,习的很好。”
素女又有些愧色,垂头道:“只是,素女不力,没有阻止陛下泄身,只能以区区之身承接阳精,望能在体内化阳为阴,返还陛下。”
太后听了稍显不霁,到底没有发作。
可是那一回,在素女的导引下,的确得到了莫大的畅快,甚至在之后的日子里,还偶尔会咂摸当时的情韵。兼以太后觉得他低头了,又不多为难,素女的确算是他的福星。
太后遂转面色如常:“皇帝啊,还是个小孩儿心性!”,她摆摆手道,“你去问芳姑领碗避子汤吧。”
李霁身为皇帝,早经人事,他本性勤于朝务,对男女之间妙处,向来不甚沉耽,不过是饮食男女,解渴消饥的玩意儿。
素女腿间虽擦洗过,但还是肿得厉害,跪下来时双腿间牵扯,有些不耐。
她仰面饮下。
倒是可惜。他玩味地想,本来他于后拥式的交媾,没有什么特别的偏好,可是因着她绝不会叫他从后头肆意地凌虐,心头反倒生了执念。
也不知是不是被采去了处子之身,又得了李霁一番阳精浇灌,阴阳相协,倒叫她腰身愈显袅娜,锁骨下那一对丁香秀乳,也像是得了催发,略膨起来,勾出一道诱人的线条来。
说来也奇怪,上回在床笫之间,嫌弃她木讷,但她不在,又虚空得慌。
李霁胯间的玉龙,早按捺不住了。
素女果然又一次跪在了玄元殿。
她极力做出盈盈一拜的样子,伏在地上,柔软得像一条绡纱。
从前那些道人方士,在皇帝的玄元殿待不上半个时辰,就会被皇帝赶走。
阖宫上下,除了太后,没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这个。他心想,要借太后对他松懈之际,悄无声息地换掉为他预备膳食的人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