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朝政上不肯放手,又何必还政,不如叫太后把那道帘子撤了,坐到朕的位子上好了!”
 至阴之体
素女的嘴却已迎上来,紧咂着他的薄唇。唇舌之间柔软地搅动着,她的舌灵巧地压住他的舌,要他探取她口中的阴气舌液。
李霁冷笑。太后管他的朝政,管他的群臣,也便罢了,如今连房中的事情,也要巴巴地送人来了。他顶起她的下颌,很不客气:
他的紫玉长箫挺入她两腿之间,粗暴又蛮横,却感觉龙头处顶着一个物,却挡着他更进一步。
好个尤物,偏偏脸上冰冷,不食烟火。
他掀开帘子,脚边跪了个女冠,鬓如蝉,肤如玉,头上玉簪挽着秋水一样的秀发,身上青纱漫卷环绕身侧的碧烟,底下透出纤细的腰身,丰盈的酥胸。
宫里人人都盼着君王雨露,更何况君王俊秀非常,身强体壮,周身散发着男儿的气魄,在这阴恻恻的宫中,是阳气所钟。
进殿里,宫婢们为他更衣。宽袍褪下,显露出男人的腰身背脊,周身的肌肉像有生命,线条在起伏跳动,为他褪去下裳的宫女,触到他胯间霎时红了脸。
李霁殊然不觉,鼻息间一阵焚香味道,一转头,看见燃灯印,白鹤诀,眉头紧蹙:
太后信黄老,无为而治。陛下什么也不信,想要撒开手脚治国,可是太后毕竟是他亲娘。
“不可。陛下应当紧咂我的唇舌,以采天池之水,待到阴液滑流,才是我身体中大阴之气出现的时机,此时再采女子大药。否则太后过问,我教习不力,必要受罚。”
年轻的君王李霁横着剑眉,气冲冲地下了朝。
他长得高大英俊,身着黑衣大冠,腰缠赤带,足蹬革舄,衬得面如冠玉,原本是很潇洒的打扮。
但他眉间却含着一股郁气。
李霁冷哼一声,走到珠帘前,帘另一侧跪着个人,隐约能看见黄冠青衣,不是他最恨的道士,又是什么?
他周身燥热非常,早已按捺不住,唇压上她的樱桃两瓣,便要吮吸,手上扪弄她那突兀而起的两道玉峰。她的呼吸逐渐深沉,娇喘连连,面上却一丝不乱,仍摆着那一副菩萨一样的脸。
她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下头的阴津滑腻腻地顺着娇嫩的两瓣玉门流淌而下,素女扶起他的玉茎:
“上次皇太后派来的道士,还没有赶走吗?”
她雪白的肌体袒露着,少女的乳峰,乍擘莲房,看的人血脉喷张。叫他身下那紫龙愈加昂起。
周遭的宦者悉数白了脸,忙劝道:“陛下,不可轻言。”
“回陛下,这回不是上次的道士。是……”
“既要教,那教便是了。幸个女人的事,也要辛苦她找托词。”
她牵他到床帐里,素手一牵,他顺势压倒在她身上。两具肉体一触碰,哄哄地起了一层热气,那阳物顶在她肚子上,愈发滚烫。
“小道名叫素女,受太后懿命,来授陛下采阴补阳之术,以养天年。”
她褪自己的衣裳,赤身裸体地朝他一拜:
他再抬头,只见她两条黛眉已拧得紧了,竟是疼得不已,就连雪
李霁有些不满地想,太后送来的人真是会找不痛快。他想快快结束,探手到她两腿之间。玉户间已有潮湿,是女人动情的符号。
这个年纪的男人是很容易动情的,连心都不必搅动半分。况且,素女又不是貌若无盐。
他居高临下,轻蔑地看她:“太后要朕幸你,朕配合了,你不要扯些没用的。”
他一点点挺入她的玉穴内。真是十五六岁少女,天生的炉鼎,更是天生的销魂窟。那娇蕊之中又紧实又温热,春水涟涟,沾湿了玉穴四周的毛发,亦沐浴了他那伟岸又粗壮的阳器。
他身下已胀得痛了,思及素女方才所说,知道她有太后撑腰,愈发地恼怒,却故意顶胯,抽打着她的娇臀和苞蕊。
她仍然面色端然,不为所动。
素女泠然:“太后派素女教习房中术,不是为了男女合欢。还请陛下用心学习,不要辜负太后苦心。”
宫娥把珠帘撂下,又拉上外头一层玄色的帐幔。
素女跪在他身前,为他把身上亵衣褪去。陛下真是高大,素女仰头才能望着他的腰。
李霁被她一番话说得气闷,拧住她的脸,愤愤道:“凭你是谁,也敢要挟我?”
裈带一解,那紫红的物什雄伟地悬在她头顶,一抬头,竟打在她脸上,那玉龙顶上冒出的些许阳液沾在她鬓角。
“徐徐入之。”
“素女定息调停,乃是补虚炉鼎之器。歌曰:采阴须采产芝田,十五才交二八年。陛下今后修习房术,须择十五六岁之际的少女。素女正符此义,有幸作陛下炉鼎。”
他冷笑:“面上装冷淡,下头倒湿了,你真是假正经。”
便扶起身下早已胀起的巨物,要顶入进去。素女却伸手推将出去,半是喘息,半是劝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