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焱常常动手动脚,胡绥绥习惯了,往常不过是打几拳的事儿,她怕疼所以一直抗拒这事儿。
又见热稠之物,胡绥绥嘴里咿咿呀呀说嫌弃之语,顺道把手上沾的东西擦在被褥上,说:“裴裴明天要换被子。”
他全根埋在穴儿里潦草地顶了几下,精再动,连忙坐直了身,依依不舍地抽出巧子,捉住胡绥绥的手握住巧子,道:“摸摸待会儿更硬。”
当真要欲仙欲死。
胡绥绥见揉,这才消了气。
裴焱眼观一片狼藉的粉股,用手指抽插,花瓣也在向内向外翻动,可爱有趣,乐趣大增。他哑声低吼,胡绥绥感到手上的巧子又硬了几分,正要开口问,结果一股热稠之物就从巧头喷射而出,顿时纤手沾了一部分,穴儿也沾了一部分。
穴儿本就湿漉漉的,沾了裴焱的精水更显湿糜,如娇花着了三月的春露,张翕之际,花径吃进了一点热稠。
压疼的乳儿,轻笑两声道:“帮你揉揉。”
要射精的时候巧子会更硬一些,胡绥绥初碰巧子只是握住。裴焱不在意,爱抚湿漉漉情穴,胡绥绥筋麻骨软,颤动不已,所有的力气都转到握巧子的手里。
胡绥绥凝眸而去交合处,看到那狰狞的大工具在腿间里进出,忽就皱起眉头,眼角红红睨了裴焱一眼。
裴焱呆滞了一下,笑出了声音,算算时辰,已过了几刻,虽胡绥绥半年前被破了闺体,但却是实打实过了大半年才再经男女之事,身心想是疲倦不堪,快消受不住了。
“裴裴你太大太硬了。”胡绥绥还重复了最后一句话。
巧子未泄,歇息了一阵比先前更威风有力,裴焱住了手,巧子蹭在缝上,蹭着蹭着“唧”的一声便入了桃花洞,连顶带捣,胡绥绥只把玉腿朝天乱蹬。
裴焱逢上这个眼神,愣住了,忍着喷射的欲望,胯部慢下来问:“怎么了?”
不过今晚的感觉与第一回截然不同,便开着腿任其做活,回想合欢前的话,胡绥绥问:“是不是再做一回,裴裴的心情会更美?”
床上处处是身体里流出的东西,味道太浓,胡绥绥灵敏的鼻子嗅着半酸半涩。
裴焱心情甚美,往侧旁一倒,半拥住胡绥绥,手不雅地抚摸她的腹部和穴儿。
胡绥绥扭着臀,两手勾住裴焱的脖颈,把一边的香腮藏在他颈侧,羞答答道:“呜呜……我说怎么那么胀,原是你太大太硬了。”
巧子硬不可言,足有一围之粗,十下有四五次总会贯穿整个花径,花心已被顶开,胡绥绥吟哦到后头都失了常声,裴焱带了一团欲火弄上百抽。
有点哀怨。
越到后头穴儿越胀,裴焱的动作又快,胡绥绥好机会气没交换过来,噎在胸口里难受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