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听到周兰的问题，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僵。
林玉失笑，凑过去亲了她的耳朵，不出意料地又看到她脸红了。
周兰心中一动，光是想象就知道有多么香艳了。她脑子一热就答应了。
他一遍遍问她，那些令人羞耻的下流问题。
若林玉真的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又碰到周兰这种榆木脑袋的妻主，要么是憋出内伤，要么是把兰儿伤到，两人从此生了隔阂。
最后帮她的头发上抹上了桂花油，又在身体上搽了香粉，这才替周兰穿好寝衣。
两次。
就在之前，林玉明明说是要帮她沐浴。
“好，兰儿不要，那就不要了。”他本来也没有打算再动她了。
林玉将手中的帕子拧紧，只一瞬变恢复了温柔的笑意：“因为兰儿想要，所以我才会这样。”
——这是第三次。
周兰惊讶：“真的吗？”
郎君仔细些，可别再叫人换水了，明日指不定要被笑话呢。”
周兰连忙道：“不，我没有，我不是。”
而后，她没有办法，腆着脸唤了绣球帮忙换水。
细致帮她清理之后，又将自己打理干净。
这次林玉真的规规矩矩，拿着帕子，抹了香膏，撒了香露，帮她擦背。
梁潇那三杯合欢酒，可真是分量十足。
“林郞，你今日好像很……”她斟酌着用词，林玉要了很多次，跟发了神经的梁潇有些相似，让她不禁怀疑，男人都是这样，“很……激动，男人都是像你这样吗？”
顺着骨骼肌理，力道温柔，周兰觉得很是舒服，在这贤者的空隙中，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被抱进水中之后，后面的事情可想而知。
梁潇，你可真是狠啊。
周兰把头埋进臂弯，有些绝望。
要说是为什么，自然是拜梁潇所赐。
“当然，如果兰儿还想……”林玉挑眉，骨节分明的手指从背后抚摸上了她浑圆的雪乳，轻轻揉捏着，恰到好处地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想到白日婚堂上的羞辱，他眼神微眯。
被林玉顶着操弄，她死死地抓着木桶的边缘，被他搂着抱着送上高潮。
氤氲的水汽中，他的眼眸美丽又妖异，令人沉醉。